庄主宣布完毕,人群中走出四个大汉,抬起了铁笼,笼子中女人已晕死过去。
李雷冒失地几步走到铁笼前面,往铁笼上轻轻一拍,四个汉子顿感压力山大,急忙脱手,铁笼沉沉地落在地上。
人们这才对这个年轻人正眼相看,连庄主也不例外。
“这谁啊,这么横!”
“朱家媳妇的野男人吧!”
……
人们纷纷指着李雷嘲讽调侃起来。
李雷也不怒,对庄主淡然道:“第一,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女子玷污王八,按帝国法律,当事人的话是不可以作证的。第二,沉猪笼属于私行,按帝国法律也属谋杀,庄主你这在犯谋杀罪。”
“呦呵!哪来的野狗,敢在这里狂吠?”庄主走近李雷上下打量一番,见李雷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,脸色一横,“你他娘的!在这田庄你老子我就是法!”庄主指着李雷破口骂道。
“妈的,还不快滚!”
“遭天杀的敢来我们这撒野。”
……
人们也纷纷向李雷发出问候。
“哼!连续霸占玷污朱双九的两个妹妹,害得她们双双自尽,又想打他妻子主意,没得逞便使坏要害死人家,我看该沉猪笼的是你!”李雷说着一把抓起了庄主,提在半空。
见到这一幕,人们都愣住了,要知道这庄主起码和一只成年公猪体重相当,到了这年轻人手里竟像拎小鸡似的。
“放开我,我可是来自合川城王家,你可要想想后果!”庄主喘着粗气对李雷发出警告,不过语气不似先前那么霸道。
“王家的王未认识不?被我当着合川城张公的面狠揍了一顿。”李雷不仅没有松手,反而拎得更高。
“李兄,李兄!”李雷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回首一看,见到了气喘吁吁的李弃疾。
“真的是你!有人……要害你!”李弃疾神色匆忙,李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放下那庄主,就问:“弃疾兄不要慌,你慢慢说,到底怎么了?”
“此地不宜久留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李弃疾语气很是急切。
“把你妻子带着,跟我们一起走,这地方你是呆不下去了!”李雷交代朱双九说,朱双九丝毫没犹豫就答应了。
“朱双九你这贱民要是敢离开田庄,我非把你祖坟掘了!”那庄主已经窜进了人群中,肆无忌惮吼道。
李雷怎受得了威胁,纵身一跃落入人群中,顺手又抓了庄主。人们见李雷有如此能耐怕被报复,热闹也顾不上看了,便纷纷散了。
“你不说话,我或许就将你忘了,哼!跟老子一起走吧!”李雷接过朱双九递来的牛筋绳捆住了庄主,李雷决定除恶务尽,把这庄主带去见官。
于是,李雷、李弃疾等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此地。
途中李弃疾向李雷说了原委。自分别两日后,王未竟然找到了李弃疾家,逼问李雷下落,李弃疾被打也没松口,但王未拿李弃疾老父老母相威胁,王未不忍,只得说李雷往东南方去了,王未离开后,李弃疾惭愧无比,便离家去追寻李雷,告知此事。
那庄主是个大胖子,身体又虚,走走停停,下午时分才到了一个集镇。庄主和朱双九又有深仇大恨,又招人眼,李雷便将庄主打晕,撂在一处破庙里,几人便找了家馆子坐了下来。
“好吃好喝的只管上!”李雷吩咐前来招呼的伙计。
跑堂的伙计也是人精,看李雷这些人穿着普通,像是骗吃骗喝的,就借故说道:“客官,咱们小店规矩是先付钱再上饭菜,概不赊账!”
李雷去摸钱,眉头一皱,在合川城获得的两枚金刀竟都丢了。
“哥,你们看那人不是李四郎吗?”此刻,一行三人也进了这家馆子,其中身穿蓝花布衣少女一眼看到了李雷。
当然,李四郎也看到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