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嚓，什么时候看门狗也这么狂了！”
张不凡眉头一挑，直接将两百枚灵石扔在侍从脸上，“给小爷滚一边去！”
侍从看见灵石，脸上顿时换上了谄媚笑容。
“几位，这边请这边请。”
罗鹿希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，大为震惊。
至于牧歌，则是见怪不怪了。
这种人，按照狗圣的话说，就是茅坑里的金针菇，一直就那样。
四人来到楼内。
透过窗户缝隙，牧歌看见有一艘小船紧跟而来。
整个艺楼乃是巨大的圆环形，共三层。
每层高达十丈，人来人往，热闹非凡，哪怕是夜晚，在热烈的灯火下，也如同白昼。
中央位置，在一座高台。
突然，芬香艳丽的花瓣飘扬，下起了花瓣雨。
一道曼妙玲珑，身披素纱的女子缓缓落下。
身形优美，素手执琵琶，小弦窃窃如私语。
“素婵姑娘！”张不凡惊呼出声，眼睛瞪得老大。
邢磊看到那道身影，失神不已。
“不就是一个女人吗……”
罗鹿希不以为然，抬头望去，话语戛然而止，“好美……”
牧歌摇了摇头，望向那身覆素白轻纱的女子，愣了片刻，收回目光。
女子虽是半掩面，但一身气质，就给人出尘素雅之感。
给人的感觉，只能用一个字形容——美！
一双眼眸清幽淡然，有一股冷冷的清冷疏离，仿佛没有任何男人能入此眼。
张不凡一个激灵，回过神来，赶紧抹了把嘴角的口水。
“你刚才说她叫素婵？”牧歌问道。
张不凡使劲揉了揉眼睛，确认没眼花，这才解释道。
“素婵姑娘，上个月艺楼新来的仙子，一手琵琶曲，有着‘人间明月’之称。”
“这段时日已经风头一时无两。”
说到这里，张不凡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实话实说，我这次来，其实就是碰碰运气，看能不能看到素婵姑娘。”
牧歌笑道：“你就是一个人不敢来，才把我们叫来的吧？”
“大家都是朋友，有福同享！”
张不凡拍了拍胸脯，神色严肃。
牧歌一副我信了你的表情，扭头看向高台。
在众人看得正起劲的时候，牧歌悄然离开。
人群中，周砚悄然跟随。
牧歌进入茅厕，片刻后出来。
陡然间，一道人影飞速而来，杀机惊人。
嘭的一声，牧歌陡然横飞出去。
“谁？！”
暗中关注着这里一举一动的周砚怒吼，朝着那道黑影猛然轰出一拳。
砰！
黑影手中浮现长剑，青色剑气纵横。
在爆裂拳罡下，黑影爆退，消失在大江之中。
“南尘……”周砚惊疑不定，对方至少有金丹中期修为。
牧歌气息略显虚浮，缓缓起身，“周大人，你怎么也在这？”
刚说完，他似想到了什么，“看来你们还是在怀疑我。”
周砚想要解释一番，但牧歌看来一眼黑暗江面，继续说道。
“也好，要不是周大人在，今晚我还说不定会如何，也正好证明了我不是南尘。”
周砚神色有些复杂，点了点头。
心道：“这下牧歌是南尘的可能，彻底排除了。”
相信局长应该也不会再纠结于牧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