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，我向你保证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我亲眼看见…那是一条大鱼，吃人的大鱼……”
方何在一旁看着治安官审问，面前七八个衣衫褴褛、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。
“你是说，你的同伙是被鱼吃掉的？”治安官一脸不可置信，转头看向方何与王柯，两人才是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。
“是的，就在昨天晚上，我见过……”
“它有多大？”王柯问道。
“大概三米，或者五米长也说不定……”
“你说你见过，具体多少？”治安官打断他的话。
“呃，我见过它的尾巴，隔着很远，而且还在晚上，大概这么大，”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。
“这，”治安官无奈，转头看向方何。
“待会我们去看看，你确定是在下水道里面？”看着眼前流浪汉的精神状态，方何决定不再问下去，直接去一趟更简单。
“是的，就是在下水道，没出这档事前，我们就睡在下面。”
“警官，我们不会欺骗你。”
……
流浪汉当中，几道声音附和道。
方何与旁边的王柯对视了一眼，挥手将流浪汉驱散。
十秒钟后，场上只剩下治安官和方何三人。
“这件事交给你们了，毕竟你们才是专业的。”
“好，有什么线索再联系你。”
方何目送他离开。
等治安官离开，方何两人向附近下水道入口走去。
这是他轮替以来，接到的第一起诡异事件。
这起事件起因是三天以前，一群住在下水道的流浪汉身上。从一周前开始，他们里面有人发现，群体成员在冒充减少，一天有一到两个消失不见。
起初大家并没有在意，认为某些人找到新的住处，其他的下水道或者桥洞下都是有可能的。
然而过了三天后，二十多人的群体，少了七八个人，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真正让他们害怕的是，昨天晚上，其中有个流浪汉起来小便时，无意中看到下水道中有一道黑影闪过。大型鱼类般的尾鳍搅动浑浊污水，一抹猩红色的鲜血将污水道染红。
他心中警惕，跑回流浪汉休息区域，将人数清点了一遍，才发觉少了一个。
水里有吃人大鱼，这件事才被流浪汉群体知晓。
恐慌开始蔓延，最终被当地治安官察觉，上报给守夜人。
……
方何两人来到附近下水道入口，经过一条向下的阶梯，两人成功进入内部。
下水道内部环境是一个五米宽隧道，两边有能够容纳两人并排行走的通道，中间流淌着湍急的污水。
走在一旁的通道上，地下污水的怪味连同尿骚味，飘进方何鼻腔，他不由皱了皱眉。
“这些家伙，太不讲卫生……”王柯直接抱怨起来。
越往里走，光线越加昏暗，很快眼前一米的地方也看不见。
两人走在通道上，发出哒哒的声音在下水道内传播出去，显得很是空旷。
方何内心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情绪，似乎黑暗中存在不知名的生物，在眯着眼睛打量两人。
等他释放精神力感应周围的时候，那股异样情绪便悄然消失。
“难道我的感觉错了？”
他摇摇头，把手伸进口袋，搭在大口径手枪上，做足戒备。
走了近一百米的距离后，一个长宽三米的平台出现在两人面前，大小能够容纳十几人，那帮流浪汉晚上就是睡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