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海市内，黑荆棘安保公司，袁温虎看着眼前照片，正是前阵子派出去跟踪方何的两个手下。
照片里面，是两具不完整的尸体。尽管血肉模糊，每具尸体上只剩半个头颅。
袁温虎还是一眼判断出，两人先是遭受枪击身亡，之后才落到悬崖下。
“虎爷，你怎么看。”
“父亲和小凌的死，大概率和他脱不了关系。两人的实力我是知道的，不夸张地说碰上一个八阶高手也很大胜算。此人远远不是表面看上去简单。”
“要我联系几个杀手，探探他的口风？”一旁亲信孟令摸准了他的心思。
“这件事交给你来办。”
“是，虎爷。”
……
两门课程的学习没落下的同时，他抽空多选了一门神秘学知识课程。
于是，在一个月后的下午，在守夜人驻地的一间小房间内，他见到了教授这门课程的老师，一位头发花白，佝偻着身子的老头。
通过了解，方何知道学员称他为刘老，据说还是从主城请过来的，背景很大。
此时，在台下除了方何在内，一共有两人接受神秘学知识的学习。
方何把目光放回讲台上，就在刚才，刘老在黑板上写下“非凡特性不灭定律，”这几个大字。
看完内容，方何瞳孔一缩，这在外面绝对听不到，于是打起精神认真听讲。
“所谓非凡特性不灭定律，既非凡特性不会毁灭，不会减少，只是从一个承载物转移到另一个承载物。”
“需要注意的是，这个定律只在半神层次以上成立，尊者及以下不必遵守这条定律。”
方何听完微微点头，在灰堡听李白梅提起过一嘴，原来这叫非凡特性不灭定律。
“此外还有两条定律：同序列内非凡特性守恒定律：同一序列内的高序列越多，则低序列越少，低序列越多，则高序列越少，因为高序列者均拥有一定量低序列的特性，但每一序列等级的非凡特性（主材料）总量不变。”
停顿一下，刘老继续说道：
“相近途径非凡特性聚合定律：同一途径以及相近途径的非凡特性会向着聚集的方向靠拢，这种聚集是通过影响命运的方式完成的。达到天使级的高位者能够通过各自的能力放大这一效果。同途径的聚合效果相对更为强烈。”
他说完两条定律，方何确是听得磕磕绊绊，有些字分开来他还能理解，和起来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方何刚想举手提问，却被旁边一位马尾女学员，抢先一步。
“请问刘老，您刚才说的途径是什么意思。”
听完她的提问，方何点了点头，大为赞许，这也是他想问的问题。
台上刘老看着三人脸上的疑惑，缓缓解释道：“途径也好，序列、元素也罢，其实说的是同一种东西。这分别是风、水、火、土、木、冰、雷、金、光和无系。”
“如果你们有机会达到半神层次，才会从这十个元素中选择一个，作为自己的途径。”
方何三人听完解释，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或许，只有到半神层次才有资格考虑途径的问题。
“这十个中，哪几个是相近途径？”方何也举手提问。
听到这个问题，刘老一愣，面带赞许地看了他一眼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水和冰，土和木，雷和光，金和火，无系和所有都是相同途径。”
随后，刘老继续讲解其他神秘学知识。
……
回到别墅，方何手里拿着九阶魔药，一饮而尽。
“高度白酒一样的口感，”魔药像滚烫的岩浆流进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