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感受到什么？”方何问一旁的王柯。
“没…没有，你是说存在诡异？”
王柯吓了一大跳，他紧张地看向四周，没发现有异样之处后，看向方何。
“不是，随便问问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前方污水流道里一阵翻腾，似乎在污水深处有什么在游动。
突然，一道黑影从污水跃起，扑向方何。
黑暗中，两颗暗红色光芒在黑暗中闪烁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等它扑到身前一米，方何才看清黑影的全貌。
是一只形状怪异的物种，上半身是类似于人类，有人类的五官和胳膊。
只是，定睛看去，五官尤其是眼神凶残无比，更像嗜血野兽的眼睛。
而下半身是类似鱼类，布满巴掌大的鳞片，末端是强壮的尾鳍。
“人鱼？”王柯也看清了它的模样，惊呼道。
人脸上的大口夸张无比，咧开的程度能装进一只碗碟，此刻正对准方何咬去。
千钧一发之时，方何纵身一跃，左脚重重踢在人鱼身上。
巨大的力道将它踢飞到平台上，落地后它迅速起身，双手撑着地面，摆动尾鳍。
像青蛙一样，一跳一跳地继续向方何的脚咬去。
方何眉目一皱，抬起一脚将它踢飞出去。
随后手里掏出左轮手枪，先是瞄准大脑，似乎想到什么，又把枪口对准心脏部位。
“砰”
枪声响起，火舌连同一发银色猎魔子弹，从枪口喷射出来，瞬间照亮整个下水道。
子弹精准地贯穿人鱼心脏，搅碎身体内重要器官后，从后背射出。
【检测到宿主周围存在诡源，是否收集？】
“收集。”
【收集完成，获得8份诡源，剩余17份。】
“好险，这条人鱼至少有八阶实力，”王柯拍了拍胸膛，心有余悸说道。
同时，他上上下下打量方何好几遍，似乎第一天认识他。
“老方，你的格斗术可以啊，都是同一个老师教的，我怎么没有这样的身手？”
听到他的话，方何笑了笑没说话。
而是俯下身子，低头检查人鱼的身体。
从头到尾看完一遍下来，方何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王柯察觉他表情变化，于是问道。
“你看这里，”方何直接指着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间的地方。
“这…竟然是…缝合在一起的？”王柯震惊了，“这不是自然界的人鱼。”
“而且缝合技术很高明，超越一般外科医生的水准。”方何缓缓补充道，他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群体。
“生命学派？”王柯小声猜测。
话音刚落，方何默默看了他一眼。
“嘿嘿，守夜人内部资料有记载，”他继续说，“老方，我们接下来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