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年在心里骂一声,连忙道:“既然是主谋,那个人说不一开始就掩藏身份,没有直接出现在小镇。”
“从镇逃出去,我的状态很糟,来不及观察情况,但周围已经堆积不少尸体。”郁槐回忆着当的场景,声音渐渐低沉,“如果还有一名鬼族从那场屠杀中活下来,我不能确是谁。”
郁槐的描述很平淡,可徐年能想象到当惨烈的场景。在瑶山,郁槐从许愿机口中得知自的同族参与屠杀,后来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,这样强大的自制……一想到郁槐是怎么成长到今天的地步,徐年越发心疼,连带着剩下那名凶手越发憎恶:“不可能躲躲藏藏一辈子,一会『露』出马脚,到那候——”
徐年不知不觉提高声音,耀眼的电光从指尖一闪逝,郁槐嘶一声,徐年连忙松开的手:“没事吧?我刚才太激动,疼不疼?”
被这么一打岔,室内的气氛缓和不少。郁槐一下笑出来,『揉』把徐年的头:“你这习惯什么候才能改过来。”
见郁槐的笑容,徐年的心情好一些,唇角微微扬起,但下一刻,徐年的表情突然凝固:“完,我们好像都忘一件事,花衡景还被在书房里。”
“放心,唐斐一死结界就自动解除。跑得比谁都快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郁槐提起花衡景的语气总显得有些微妙。徐年刚松口气,郁槐扯扯唇角,哼笑道:“身什么伤口都没有,非说自的心灵遭受巨大的创伤,骗保的都没能演。”
想想花衡景一本正经装柔弱的场景,徐年忍不住笑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和谈笔生意,当补偿。”郁槐见徐年笑得止不住,桃花眼都弯起来,有些手痒痒,忍不住来捏徐年的脸,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
郁槐手背宽大、骨节修长,徐年的脸又很小,一只手就能把整张脸盖住。
“我前没想到是这种人……唔。”徐年被捏着双颊,吐字不清,“喔、喔还为花衡景挺高冷的。”
郁槐见被自捏着脸颊不反抗,视线落在微微嘟起的唇,手指慢慢滑下来。
抬起徐年的下巴,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脖颈皮肤,咬的嘴唇。
徐年怔愣片刻,感觉到唇渐渐加的道,脸颊略微发烫。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,但在从小待到大的房间里和郁槐亲吻似乎格外旖旎暧昧。徐年无意中瞥见远处书桌徐母送来的空牛『奶』瓶,身体不由得僵硬一瞬。
仿佛察觉到在想什么,郁槐抚『摸』的后脑,轻言细语哄着:“乖,张开嘴。就亲一下。”
的声音太过温柔,徐年『迷』『迷』糊糊听从要求,唇齿纠缠的感觉温暖又缱绻,徐年无意识搂紧的脖子。郁槐动作越发肆无忌惮,手指顺着脊背下滑,撩起睡衣。
腰侧传来冰凉的触感,徐年忽然清醒过来,往后靠靠,着面前这双情绪涌动的暗紫『色』眼睛,嗓音略微沙哑道:“……那什么,不早,我们睡觉吧。”
话音落下,郁槐逐渐眯起眼,徐年被得头皮发麻,只觉得自像是狮子爪下的猎物。
在郁槐凑过来,徐年更是神经紧绷,险些漏电。但出乎意料,方只克制地嘬一下的唇瓣,唯有略显凶狠的道体现出并非表现得那么冷静。
“是不早,”郁槐放开,将的睡衣拉好,“睡觉吧。”
徐年点点头,还没能从刚才的氛围中立即缓过神,红着耳朵从床下来:“我去给你找一下衣服,应该有大一些的t恤。盥洗台下面有新的洗漱用品。”
“好啊。”相比起,郁槐就要适应得多,甚至在徐年下床拍拍的屁股。徐年没想到还有闲心耍流氓,气得拽过枕头,准确无误砸在郁槐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