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槐继续道:“走得太顺,少年就成唐家的家主,在除妖界是公认的第一人。前没人怀疑到身,一查下来才发现有许多问题,包括周围那些除妖师。”
“因牵涉到的人员众多,前因后果很难立刻查清,外暂只会公布命相交换与鬼族屠杀。”
徐年:“说的另一个凶手……?”
郁槐摇摇头:“什么都没查出来,同鬼族屠杀的有事情被处理得一干二净……倒是在唐家的地下室发现一副绮罗的皮囊,应该是将一只绮罗的皮完完整整剥下来,经过一些特殊的处理,穿后便能完美伪装成绮罗的模样。”
徐年这类禁术有耳闻,制作皮囊的过程非常血腥邪恶。压下恶心,问出分开后一直挂念的事情:“许愿机到底跟你说什么?”
可这一次,郁槐没有立即回答。
握着徐年的手腕,拇指轻轻摩挲,像是在考虑着什么。徐年敏锐地察觉到郁槐或许同样那条线索解甚少,即使到现在,许愿机留下的消息仍然难觅得头绪。
半晌后,听见郁槐道:“向许愿机许愿,需要在面前亲口说出自的愿望。收到愿望的一刻,许愿机能判断出方的种族。”
“许愿机告诉我,向许愿的是一只鬼族。”
徐年骤然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望着郁槐,后者沉沉的目光。
玻璃窗外的夜风一股脑涌入室内,明是在秋夜,徐年却感觉彻骨的寒意慢慢爬脊背,艰难地问:“你确许愿机……没有撒谎吗?”
“嗯。”郁槐低声道,“没撒谎。”
在瑶山,向许愿机『逼』问与鬼族屠杀有的线索,用烈火灼烧许愿机的每一寸皮肤、再用雾妖治愈伤口,吊着方的命慢慢折磨。许愿机痛哭流涕,半边身体几乎化为焦炭,后尖叫着求饶:
“……是鬼族!!向我许愿的是一只鬼族,让我压制宣檀三秒钟,令她不能使用任何能!”
“我没见到的脸,程都穿着黑袍子、戴着面具,的声音很低,是男『性』……除这个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!!”
……
……
“许愿机后来没说出更多的线索,这就是知晓的部。”
郁槐复述完当的情景,徐年压下情绪,思索目前的状况:“如果那只鬼族就是另一个凶手,和唐斐合作,谋划屠杀,这些年一直隐藏着身份,从来不在公开场合抛头『露』面。”
有人都知道郁槐是鬼族的末裔,除,世界本应不会有第二只鬼族。但许愿机和唐斐口中的那个人……
徐年抱住郁槐的手臂,鬼族的体温很低,和十指交扣,想向郁槐传递一点温度:“夏砚说,那天向有的鬼族发布任务,将们聚集到小镇,凶手很可能混在其中。你觉得有谁可能和唐斐合作?”
有谁可能假装参与任务、谋划杀害自的同族?
郁槐沉默顷刻,微微蹙起眉。徐年猛然反应过来自的问题触及到五年前那场屠杀,郁槐曾亲眼目睹宣檀和同族的惨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