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骤然响起打破房间气氛,张日山思考片刻淡淡道。“可能是饭到了。”
电话接起,果然是前台来电,说有一份新月饭店的外送订餐,陆无雪很感兴趣的凑过去轻咬一口张大会长唇瓣,传到前台的语气懒散。“是我的,送上来吧。”
前台的几个棍奴面面相觑,一时间都升起直面老板“私事”的微妙感,几人默契的打定主意,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。
我们,啥也不想知道。
张日山自然不知手下的想法,他刚才压榨的体力还没恢复,浑身哪哪都疼,索性垫着枕头后靠了一下,也不吝啬露出遍布红痕的胸膛以及腰身。
“我倒没想到,无雪是属狗的呢。”
关于这件事,陆无雪也有话说,她侧了侧头神色无辜,下颌微扬特意把左侧肩膀的咬痕往前递了递。
那咬痕不算轻,还渗着血,她笑的无辜透着点甜,反怼回去。“我也没想到,原来张会长也是属狗的啊。”
这事上大家都有“罪证”,属于大哥不说二哥。
张日山叫她这么噎了一下,一时间不知要不要笑自己幼稚,与一个少女计较,毕竟对方无论多强,看着成熟,仍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辈。
他无奈一笑,眼见着冷白肌肤印着渗血的咬痕,颇为凄惨,看起来反而是这位大小姐更惨了点。
这大概是倒打一耙吧?
酒店的被子滑落,陆无雪满意巡视了一遍张日山紧实的腰腹,还有胸膛,以及某个敏感地方红肿的咬痕。
“他们到门口了,无雪不过去吗?”
现在这个话题,纵使张日山这么多年的城府也有些尴尬,他挑了挑眉,凭张家人独有的敏锐听觉转移话题。
几个棍奴一到门口,就见到一个黑衣少女打开门,那慵懒的气质好像吃饱喝足的大猎豹,靠在门框语气淡淡。“多少钱。”
张经理还好吗?
有人的眼神不住向里面瞄,看到昏暗的小灯下,侧脸确实是张经理,可总觉得咱家张经理吃了亏。
莫名的猜测说不出口,新月饭店的菜价在03年也不便宜,其实他们卖的根本不是饭菜的味道,而是格调,能拍的起文物哪会差几万块钱饭钱。
“一共是十一万四千七百八十八,由于您是经理的客人,可以给您抹个零。”
陆无雪轻笑了一下,意味深长道。“客人?”
她能确定对方说这个词的时候,意味绝对不光是字面意思,侧头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屋里那张大会长,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。
“刷卡吧。”
几个棍奴保持着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问的心态,目不斜视的撂下饭盒,也不知道撞破张会长私事,会不会被穿小鞋。
“你和他们说的什么?”
陆无雪将饭盒放桌上,指尖挑起张日山的下颌,四目相对,那禁欲系男人很熟练的歪了歪头,眼神透着无辜。
其实她也不是很气,却还是借口把对方堵在床上啃了一会,张日山很熟练的忍着少女吻出来的酥麻,低沉的嗓音故作委屈。
“无雪,老年人可是很不扛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