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滇南。小三爷,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,我复杂的说。
林涛走后,我如大梦初醒。
滇南……
怪不得能用锁魂祭。
很多问题我一下子想通了。
我起身站到阳台,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“无缺。”
“爸,你们都好吗?”
“我和你妈都好,怎么了,遇到难事了?是不是……没钱了?”
我沉默了一下。
“不是,爸,我想问问你,知道最近有滇南的同道在上京吗?”
“滇南?你没事吧?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紧张。
“我没事,给人办事呢,遇到点问题,您知道吗?”
“没听说啊,这样,我打听一下,有信了联系你。照顾好自己。”
没等我说话,电话挂断了。
我们父子的通话向来如此,我知道,爸爸是怕忍不住,忍不住和我多年分离,更忍不住心疼我,露出他脆弱的一面。
第二天下午,林涛回来了。
林涛的母亲叫余小兰,五十多岁了,看上去倒还稍显年轻。穿衣打扮还挺时髦,一身衣服一看也不便宜。
他也在观察我,见我一身普通的休闲装,也不是什么名牌,眼里露出一丝不屑。
简单的寒暄之后,我把她请进房间,接着让林涛回避了。
余小兰有些紧张,清清嗓子,试探着问我,“小三爷,你想和我聊什么呀?我儿子究竟遇上什么事了?”
我心想,看来林涛按我的交代做了。
我不让林涛告诉他母亲具体的事情,只用说他们夫妻遇见了些邪门的事,我是阴阳先生就行。
“余女士,你别多心,我没别的意思,”,我平静的说,“我就想了解一下,你的前儿媳沈兰……”
一提沈兰,余小兰就像踩了尾巴的猫,一下毛了。
“哼,你一个骗吃骗喝的骗子,在这瞎哔哔什么?”
林涛听见他母亲的怒吼,推开门进来。
他一直在门外,门留了个缝隙,没关。
“想给你在儿子心里留点脸面,既然你不领情,那就一起把话说开。”,我冷声道。
“妈,小三爷是上京最好的风水先生,你礼貌点。”,林涛离余小兰隔着一段距离坐下。
“呦,最好的风水先生?穿的这寒酸样?儿啊,可别被人骗了,这么年轻,学怕都没上完,怕是穷的揭不开锅了,骗到我儿子头上了。”,余小兰阴阳怪气的说。
我冷笑一声,没搭理她。穿的再光鲜亮丽,骨子里还是村里泼妇的嘴脸。
林涛怒了,大声说,“沈兰回来了,缠着我们两口子,巧巧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?”
“儿子,你有事没有?”,余小兰紧张的站起来,走到林涛面前,转来转去的看。
林涛缓了口气,口气稍好点的说,“我没事,妈,儿子真的累了。你不喜欢沈兰,兰儿没了。巧巧你不是挺喜欢的吗?儿子站在你面前,巧巧还在医院。你为什么不能问巧巧一句呢?”
林涛捂着脸,垂下头。
“儿子叮嘱我,叫我敬你一声小三爷。可姑奶奶不是好骗的?你要多少钱,我们出,别让我再看见你。”余小兰咬牙切齿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