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石仲魁没忍住,问了宝钗。
可自家媳妇却只是捂嘴笑,就是不告诉他如何说服的薛蟠。
晚饭之后石仲魁坐在堂屋里看书,宝钗和迎春坐在一旁,边为他绣手帕、香囊,边小声说着闲话,目光还时不时的看着他。
仿佛只要待在他身边,就是最幸福和安心的事。
莺儿、香菱、琥珀、珍珠四人的目光,基本上也全在石仲魁身上。
至于司棋,石仲魁这几天待在迎春屋子里时,有事从来都只叫琥珀,偶尔也叫珍珠和绣橘去做。
次数多了,谁都能看出石仲魁不喜欢她。
而司棋大概是迎春在贾家时过于木讷、胆小怕事,只能事事自己做主,慢慢养成了泼辣刁蛮,甚至蛮横的性格。
从维护迎春的角度来说,这种丫鬟忠心护主,一些缺点也没必要死抓着不放。
但迎春嫁过来后,她那刁蛮泼辣的性格更显格格不入。
迎春虽然有些不安,毕竟司棋是陪着她长大的亲近丫鬟。
但她没法明说,甚至劝石仲魁都不能。
毕竟石仲魁只是不用司棋侍候,该有的待遇一样没少她的。
是个人都挑不出理来。
而石仲魁的心思很简单,这是逼着司棋为自己谋出路。
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亥时正,也就是十点。
琥珀看了看一直看着石仲魁的莺儿一眼,不由好笑起来。
推了莺儿一下,指着屋子里的摆钟,低声提醒她很晚了,莺儿顿时脸红起来。
走到宝钗和迎春身边,低声道,“两位太太,已经亥时正了。”
宝钗和迎春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看向石仲魁。
迎春推了宝钗一下,宝钗笑着对石仲魁道,“相公,夜深了,妾身让莺儿、琥珀她们为你洗漱,可好?”
石仲魁放下书,从口袋里掏出个金怀表,点头道,“不用准备热水了,我这些年即便寒冬腊月也习惯洗冷水澡。”
宝钗和迎春惊的张开嘴,刚想提醒石仲魁小心伤风感冒,又想到石仲魁那消瘦身形下的肌肉,只能叹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。
等石仲魁洗完澡出来时,跟在他身后的莺儿、香菱,就如前几天的琥珀、珍珠一样,脸色潮红,走路都有些腿软。
虽然没真的要了她们,但石仲魁哪里会老老实实的不占便宜。
可他越是这样,四个知道自己就是妾室命的丫鬟们,反而一个心全放在他身上。
今日刚好是这个月的十一,石仲魁先去迎春屋子里,陪着迎春说了些话,这才出了屋子在宝钗屋子里睡。
身边有个丰润的美娇娘,当然是先来一场妖精打架。
可惜这妖精的战斗力不行,只三五个回合,半个小时不到就扛不住了。
宝钗经历过三次雨打芭蕉,再加上今日在薛家时,有个最亲近的管事婆子的教导,明白想怀孩子得先让相公缴械。
“相公,莺儿和香菱已经16了,不如您今日就收了她们?”
躺在里屋小床上的莺儿和香菱,顿时呼吸都停滞了。
而且香菱还想着,自己和夫人同岁,为何夫人会记错了。
石仲魁笑着道,“夫人真舍得?”
宝钗伸手在石仲魁的胸前轻轻拍了下,“进了石家的门,早晚都是相公的人,妾身有何舍不得?
而且现在就是赶她们走,她们也舍不得离了相公。”
莺儿和香菱听了这话,羞的忙用被子盖住脑袋。
随后隐约听到宝钗提了句,若是为了她们好,孩子的事最好等上几年。
这道理别说石仲魁了,就是莺儿、香菱都早已从薛家的管事婆子嘴里知道了原因。
石仲魁有些奇怪的问道,“听人说夫人做姑娘时,一向谨言慎行,为何这事上说的如此直白。”
宝钗哼了一声,“妾身这点小心思,哪里逃得过相公的眼睛,还不如有事就和相公说,免得惹相公不高兴。”
石仲魁听出宝钗生气了,毕竟打听待字闺中女儿的事,确实无礼之极。
忙赔不是,然后干脆用行动来表达歉意。
低头香在宝钗的嘴上,手也重新占据高地。
没几下宝钗就再次迷糊起来。
不过这次下的是小雨,和风细雨最是怡人,有让人流连忘返,舍不得雨停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忽的一声雷响,很快就雨过天晴,一切归于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