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子可能遇到负心汉,男子也可能遇到负心女,只是这世上男子为尊,所以受伤的更多是女子罢了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安宁点点头,目中若有所思。
“不过这对你们来说,应该不是困扰吧?”
付丧可是知道,安氏阴盛阳衰得厉害,不仅这一辈,连当代家主都是女人。
所以她口中的家母,指的肯定是安家家主。
一般女子地位比不上男子,但在安家,恰恰相反,掌权的是女性,而且普遍男子的天赋不如女子高。
所以她们应该不存在以上问题。
安宁明白他的意思,摇摇头:“话是这么说,但感情的事情,谁又说得准呢?一旦陷入进去,自然就会受伤,像红衣姐姐,不就是这样?”
“红衣姐姐?”
付丧一愣,她说的该不会是付红衣吧?
安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对了,按照你们付家的辈分,你应该叫她姑姑。”
“不过我大姐跟她的关系十分要好,几乎成了忘年交,所以我们都跟着叫姐姐。”
付丧汗颜。
这是怎样一个乱字了得?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安宁的大姐就是安虞吧?
他的未婚妻跟他的“亲生”母亲是姐妹,这……好在他不是真的付贵。
虽然付红衣“母亲”的身份还未完全确认,一切都只是猜测。
但以他的情绪感知力,可没错过安宁在说这话上的不自然。
可能她其实也知道“他”的身世,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?
安宁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话题的尴尬:“付公子,我们在这里耽搁也够久了,大家都进宗祠了,我们也进去吧。”
付丧知道她这是想转移话题,也不为难,跟着跨入了大门。
大门内,还有一个小院,小院围墙的四周,挂满了白纸灯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