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宗俭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既然他有问题,为什么不查?或者立案?”
“你说得轻巧,立案对我们银行有什么好处?朱强私吞贷款户的利息,我们不是也没立案吗,如果立案的话,谁还敢跟滨银打交道?谁还敢把钱存到我们行?最后还不是内部处理了?汪义民也一样!”
白宗俭一时无话可说,他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他跟我哭诉了半天,我以为就是行领导对他有偏见,而你还躲着不见我。”
肖毅说:“白兄,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判断水平。”
白宗俭说:“当然,要不然我今天这口气冲哪儿发呀?”
“哦,谁给你的气?我不相信的汪义民?”
白宗俭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还能有谁,王悦呗?”
“悦悦?她怎么惹着你了?”
白宗俭说:“我说五一正式去她家登门求婚,她腻腻歪歪就是不说正格的。”
没容肖毅说话,管忠却笑着说:“原来是着急做新郎官呀!”
白宗俭说:“管总,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都奔四的人了,能不着急吗,说句实话,到了咱们这个年纪,谈恋爱哪怕是一个月都嫌长,我是奔着婚姻去的,瞧准了就结婚,不像有些人挑三拣四,一脚踩着多只船而不说正格的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管忠看了肖毅大笑。
肖毅说道:“干嘛看着我笑,我又没踩着好几只船?”
白宗俭说:“你得了吧,我都知道了,小田辞职了,虽然她没有说为什么,但悦悦分析跟你有关。”
肖毅一听,立刻就心虚起来,他端起酒杯,说道:“白兄,您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,我哪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啊——”
白宗俭说:“你说话就不心虚吗?跟你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,你心里知道。”
肖毅说:“怎么又把话题转到我这儿来了?”
白宗俭说:“不是转,是本来就存在,就是没有今天汪义民的事,我也准备问问你。”
肖毅放下筷子,说道:“悦悦是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