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毅发现了白宗俭的异样,他问道:“难道你知道当年的股灾?”
白宗俭抬起头,想了想说:“是这样,我的第一任师傅好像跟我说起过这件事,他说,他的朋友当年好像也受到了牵连,非常巧,这个朋友还是咱们滨海人,但是姓什么叫什么我忘了,也可能师傅没说,也可能说了忘记了。”
肖毅一听,立马问道:“你师傅现在在哪儿?”
“现在?最近几年不联系了,你冷不丁问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白兄,这个线索很重要,麻烦你一定帮我打听到!”
白宗俭看着肖毅,说道:“你追究这些事干嘛?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有!”肖毅严肃地说:“关系还非常得大。”
白宗俭看向管忠,管忠不置可否。
白宗俭说:“我只能试试,我说,你该不是牵扯到什么重大案子里了吧?”
肖毅一听,就放松下来,说道:“看你说的,如果我真的牵扯到什么案子,我还能从监狱出来了吗?”
“那你纠缠这些干嘛?”
“涉及我的好朋友,有些事我必须弄明白,过深的话你就别问了,我只想告诉你,我神志是清醒的,不是心血来潮,也没有精神病。”
“好了好了,刚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,就别咒自己了,喝酒!”
三杯酒下肚后,白宗俭这才进入正题:“那个汪义民的事到底是怎么搞的?还被免职了?”
肖毅这才说道:“我跟你说,今天行长找他谈话还是我给做的工作,不然行长不会亲自跟他谈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肖毅说:“为什么他没有跟你说吗?”
白宗俭摇摇头。
肖毅说:“我之前不是跟你只言片语地暗示过吗,他们单位对他的反应很大,各种的问题都有,但今天黄行长居然拿出了这么一大沓的举报信,我才意识到他行长当到头了。”
肖毅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信件的厚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