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宗,我好不容易回将军府,我想办个宴会,宴请整个京城的贵女。”
张氏拍着阮澜的手背,连连点头:“请!不光要请贵女,还要将那阮心竹都请来,让她看看我家心肝儿,在离开尚书府后,过得有多自在!”
阮澜神色亮了亮,张氏真是上道!
她抱住张氏手臂,甜甜道:“谢谢老祖宗~”
堂厅内的气氛其乐融融,十分和谐。
唯有林震一人坐立不安,时不时看向祁珩,观察着这位皇上的脸色。
令他惊讶的是,祁珩的表情,至始至终都没变过,一直很平静。
对待阮澜更是十分耐心,说话都放轻了许多。
饭后,阮澜就和祁珩回了院子。
星儿见阮澜回来,她将躺椅在树底下架好,又搬了个小桌过来,上面放着各种零嘴。
阮澜就这么懒懒地躺在躺椅上,她嘴里吃着零嘴,一鼓一鼓地,十分可爱。
祁珩右手拿着毛笔,他坐在一旁的小桌边上。
“唔,就让张钰儿带着阮心竹前来赴宴,”阮澜一边吃着零嘴,一边指挥着祁珩。
她要将阮心竹叫来羞辱一番,原身的怨念还有一半呢。
祁珩坐在小板凳上,他右手执笔,小心翼翼地模仿着阮澜的字迹。
自从做了阮澜的丫鬟,他算是将什么活计都干过了。
444感慨:【啧啧,澜姐,自从你来了之后,着小祁子的活计,是越干越顺手了。】
阮澜挑挑眉:“他是我未来丈夫,照顾我怎么了。”
原本的世界,男人也都是这么照顾她的,无微不至。
——
在尚书府被奴仆搬空后。
刘氏就披头散发地,在屋里待了三天三夜。
她哭了好久,心中又气又恨。
从前的尚书府有多风光,那现在的尚书府就有多败落。
仅仅三天时间,整个尚书府除了刘氏,都跑光了。
正应了那句,树倒猢狲散。
刘氏把自己关在乱七八糟的屋内,无数次,她都想了结自己。
可一想到阮澜,她就不甘心,她想要阮澜死!
刘氏咬着牙,全靠心中的恨意撑着。
她跌跌撞撞起身,走出屋子。
刘氏去到满地狼藉的厨房,勉强在里面找了些东西果腹。
随后她去到下人房,捡了个铁锹,回到院子内一棵树旁,开始挖了起来。
刘氏身子虚得很,三天没怎么吃东西,之前又被气得咳出了血,现在是一用力就眼前发黑。
她只能挖一会,停一会,全凭意识力撑着。
刘氏从早上挖到傍晚,终于挖出一个坛子来。
她几乎喜极而泣。
幸好,幸好她还有些银票藏在坛子内。
刘氏将银票拿了出来,随后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了下来。
勉强将身上整理干净后,刘氏出了尚书府。
牢狱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