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为何朕每次轻薄那个小妮子,就有一种罪恶的感觉呢?而且每次都想和她不穿衣服在一起睡觉,用佛法如何解释?”
他一脸正派,说的万分正经。
这话题转的甚快,老和尚都没反应过来。
很快,老和尚老脸一红。
忙低头阿弥陀佛一声。
才道:“若说陛下想与般若施主衣不遮体同眠,乃是人之常情,万物之法则,实乃是繁衍之需要,传承之奥妙所在。”
不错!李燕云心中甚微,老和尚能将朕好色的事,说的如此清新脱俗,冠冕堂皇的,倒是个人才。
瞬间,感觉朕的好色上升了好几个档次。
“而若要说陛下会有罪恶感——”老和尚继续道:“这乃是陛下心存善念,心有不忍。”
老和尚说的正经。
李燕云听得舒服。
最后,李燕云自铺上爬起身来,朗声一笑道:“老和尚,你的话,说的当真是妙哉,让朕醍醐灌顶啊,嘿嘿,好生待着吧,有何需要,跟太监吩咐便是。”
“多谢陛下恩典。”老和尚道。
李燕云走了几步,稍微一愣神。
他又转过身来,暗想,你这个老和尚啊,朕本来是来找你算算的,却被你给绕蒙了。
这个老和尚深谙易经八卦,推演能力极强,也是个难得的贤才了。
一想到李初的后遗症,李燕云心情又颇为沉重。
朕得好生去安慰容容去啊,结果到了钟粹宫,不出意外的是,皇子李初还是那般能吃能喝的,能吃能喝倒无所谓,顶多给他多安排几个奶娘。
可若照此下去,一想到他会有异于常人,李燕云就万分苦恼,同时对那些刺客颇为愤怒。
有什么冲朕来就是,何必冲着小家伙。
当然,不知真相的魏灵容,情绪好转不少。
翌日,晴空万里。
乃是个艳阳天。
积雪渐化,处处透着暖意。
京城大街,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而这到了民间,为了低调,李燕云自然穿着一身锦袍便服,头顶黑髻插着一根玉簪的他,看上去英气逼人,而两旁,一个乃是灰袍背天陨剑的般若。
另一个则是手提地冥刀,浑身裹着红色披风,戴着连帽的宁挽香,露着白皙的玉颜,她环目四顾东张西望,对京城的一切充满了好奇。
三人身后周朗等一些穿着常服便衣的锦衣卫,他们牵着马匹,还有马夫牵着头马拉着马车跟随。
听五世孙吩咐锦衣卫,去城西的民宅。
宁挽香秀眉一蹙,貌美的玉面满是茫然。
她侧眸一瞟,薄嫩地唇瓣微启:“五世孙,不是说去青云山,我们去城西民宅作甚?”
这离京将近小半年。
回来也没去看看虎儿,和姜贞,李燕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这顺道,自然要去看看。
当然是去看看姘头,李燕云笑道:“莫急,我去见一个人,打声招呼咱们便走,耽误不了多少功夫。”
当即为宁挽香讲述虎儿与姜贞的故事。
城西那套民宅离此并不远。
小半个时辰便至。
瞅见院门前柳树旁,那个瞎子老者,慵懒的躺在竹椅上,与旁边玩耍的孩童说着什么,穿着棉袄,头顶扎着发髻的孩童,聚精会神的听着。
“哟,大爷,晒太阳呐!”李燕云含笑打着招呼。
般若抿唇一笑,暗觉有意思,上次来,依稀记得好老虎哥哥打招呼的台词是‘大爷乘凉呐’。
那闭眼的老者还未说话。
孩童一愣,朝这边看来,见李燕云正微笑地蹲下冲他展开双臂,孩童瞬间脸上喜笑颜开,忙朝李燕云跑来。
“爹!”虎儿高喊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