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宴司这副模样当然是吓不倒许宁瑾,但是张宁琼看了可是瑟瑟发抖,更加坚定第地认为此人绝对不简单。
她连忙出来打圆场,但声音中仍旧带着不自信地询问:“姐姐今日大概是为了我吧?”
“也不全是,我只是看不惯宁天容罢了,总有人要替天行道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
李宴司目光对上韩豫观的眸子,只见他低头沉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
韩豫观记得,今日白日里许宁瑾曾扬言,定要打掉宁天容满口牙,而今夜宁府内发出的惨叫声音,在地图中显示正好是宁天容的屋子。
他给李宴呈一个眼神:此事可信。
李宴司想了想:“那又为何出现在公主府?”
这可怎么说?若是直接说紫菊不对,他们肯定又要问。
张宁琼有些为难,但许宁瑾明显有些不耐烦了:“你这人真是有意思,问这问那,你不也是夜闯宁府与公主府吗,你怎么不交待交待,我看在我未来妹夫的面子上不与你为难,你怎么还这么多话。”
此话一出,李宴司倒是有些哑口无言,沉默片刻,终究是绝对自己有些冒犯了,虽然自己是皇子,若是审问也情有可原,但如见自己只不过是个无名之辈,还在打斗之中轻薄了那姑娘,她能救自己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是在下唐突了,还望姑娘莫要挂怀。”
“算你说了句人话——”许宁瑾起身抻了个懒腰,松松脖子,“你俩从哪来回哪去,这天都快亮了,还在这不走。”
张宁琼抬头看了看天色,已经有亮天的趋势,冬日里夜长,怕是过不了许久小厮仆人便会醒来。
——
韩府之内,韩豫观将人背了回来安置到厢房内。
从前李宴司总会隐瞒身份在韩府中,这厢房都快住成第二个府衙了,屋子物品的摆放,伺候的嘴严实的仆人,皆为他保留,故而今夜回来还算方便。
韩豫观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之上,因着后背的伤,只能趴着休息: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豫观——”李宴司强撑着意识唤他,“自打从公主府出来你状态就不太对,你在账房看到了什么?”
韩豫观随意坐下,在张府时一口水也没喝上,如今倒了杯水猛灌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