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宁琼忍不住的心虚,总不至于跟女主说,她是瞎猜的啊。
她打马虎眼道:“上次我手烫伤,姐姐的药给我涂上以后立马就好了,一点疤痕都没留。”
说着张宁琼举起手来晃了晃,示意她说的都是真的。
“就因为这你就相信我?”
张宁琼头点的极快:“那是自然,我姐姐若是学了医术,自然全天下的医师都不如姐姐。”
虽然张宁琼说的是实话,即便是女主师父在,两人相比也是难分胜负。
但一切落在许宁瑾眼中,倒是成了傻妹妹对自己的无脑崇拜。
韩豫观与李宴呈对视一眼,似乎都没有听说二叶律被收购的事情。
许宁瑾不再考究张宁琼的话,继续道:“此毒现下虽不能解,但能压制,对身体的影响无非是一日里要喝下好几副汤药罢了。”
“多喝是怎么个多法?”
许宁瑾漫不经心:“就是七八壶煎药的药壶罢了。”
七八壶?这也太多了吧!
韩豫观与李宴司面色有些不好了起来。
张宁琼是看出来了,韩豫观可能是碍于婚约的份上不会怎么样,但是这个受伤的男人好像对女主很有敌意,她怕他们吵起来,出来打圆场道:“也还好,日后省了喝茶水了。”
此话一出,三人愣在了当场,唯有许宁瑾笑出了声。
谈话期间李宴司缓了缓神,颇有些锲而不舍的意思:“姑娘,你今日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宁府与公主府。”
许宁瑾做事向来是看心情,尤其不喜欢这种被审问的感觉:“关你何事?你若是实在想知道,等你死了以后我定然会去你坟上告知。”
“你——”
李宴司眼神露出杀气,能被西氿人称之为战神的将军,眼神自然比旁人更骇人。
许宁瑾见状一点不怕,反而是一挑眉。
吓唬她?这人当真是有意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