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借你的洗衣机用了,我的衣服应该很快就干了。”因为内衣一起洗了,单微微没穿内衣,她坐在离上官宇比较远的电脑桌旁,向房子的主人陈述事情原委。
“……噢,我的洗衣机!”上官宇猛得冲向浴室,单微微被弄的一愣一愣的。
什么情况?没有想到家大业大的上官宇,骨子里竟这般小气,用一下都不行?还是他有洁癖,他的东西别人动不得?
上官宇冲进浴室,有一半原因他的确有洁癖,他没有与别人共用一样物品的习惯,不过这个人是单微微或者许诺,他并不特别排斥。还有一半原因是他需要冷静再冷静,冲个凉水澡是最正确的选择,以免孤男寡女擦枪走火。
二十分钟左右,上官宇冷着一张俊脸,换一身休闲的长衣长裤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“那个,我的衣服也是一天一换的,没有致病菌,你不用担心。”单微微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,她不是一个拉遢的人,她也很爱干净。
“闭嘴!”上官宇态度恶劣的叱道,刚刚压下去的那股火,在看到单微微后,又快速地升起来。
只沉默了一小会,单微微又开口了:“上官宇,等会能不能送我回家?”
上官宇看着外面狂风暴雨,没好气地呛道:“要作死一个人去死,别拉我做垫背的。”
是谁强扛谁回家的?是谁被谁强扛回家的?单微微面对上官宇,真真觉得无理可讲,这大概就是强者和弱者的另类解释吧?
“如果我想走,你可以不阻拦吗?”单微微怯懦地问。
“你是讨厌我这个人还是讨厌我这个家?”上官宇有隐隐的火气,又有点弱弱的哀伤,他对许诺没有半点恶意,许诺却避他如蛇蝎,“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,你负责锁上,这样子你放心吗?”
上官宇负气似的起身就想走,单微微风一般地旋到他的跟前,拉住了他的手,红着一张小脸说:“上官宇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有什么东西驱使着你在这样的天气非走不可?是我吗?”
单微微半个字也吐不出来,可不是因为这个吗?她现在顶着许诺的名头,不想和上官宇玩暖昧,那是对许诺的亵渎。
上官宇大睁着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,声音已提高到扰民的程度:“许诺,你敢点头试试!”
单微微既不点头也不摇头,憋不住笑了:“你把自己当作东西啦!你不是东西啦!”
难得的一次口误,还被这个女人抓住调侃。上官宇暗骂道:不知死活的女人,还笑得这般灿烂!不过,他还是希望她一直这样灿烂下去。
只是,看见许诺灿烂的笑容,上官宇感觉就像看见了单微微一样。微微的眼睛,一笑起来,就像碎了一地的星星。
这个女人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