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是刚刚沐浴过后一身清香的女人,耳边是这个女人悦耳的笑声,薄款的衣衫遮掩不住女人漫妙的身材。古人有坐怀不乱之说,现在有人不坐怀也乱。上官宇终于把持不住,一把将单微微揽进怀里。
下一个瞬间,一双宽厚的男性嘴唇就堵住了单微微小巧的嘴巴。
单微微下意识地挣扎着身子,无奈自己力量太弱,不能撼动分毫。那条灵巧的舌头更肆无忌惮地汲取她口腔中稀薄的空气,左手拑制着她,单微微只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,直至快要窒息,上官宇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。
“你!干什么?”又一次被轻薄,单微微红了眼睛。
单微微眼底升起一抹愠色:“我是单微微的朋友,请上官先生给予我最起码的尊重。”
一语喝醒了上官宇,他愣了一下,默默地走开了,直到晚上,单微微也没有看见上官宇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。
上官宇手抚着额头,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,他今天是怎么了?许诺和单微微虽然在性格、行为、神态上高度一致,但两个人是不同个体,想借某个人排解对另一个人的思念,是不道德的。
上官宇不屑为之,也瞧不起刚才的自己。
第二天,雨停了。雷风过境,留下满目疮痍。
单微微做好了早饭,才离开公寓去上班。
肖思慧身体恢复得不错,原本七天就可以出院,陈冬时怕在家里没有医生护士专业,硬压着肖思慧多呆了几天。
出院之前,肖思慧去看了小儿子,小家伙还属身体孱弱,要想回家还要过几天。看着儿子小小的一团,满脸的褶皱,红黝黝的皮肤,她忍不住问出了声音:”怎么这么丑啊?”
陈冬时因为见过孩子几次,倒是能接受了,感觉还很可爱:”不丑,随我,越看越漂亮。”
肖思慧瞪了他一眼,三十几岁的人了,能不能说话要点脸?
肖思慧微嗔的样子,陈冬时感觉很可爱,忍不住圈住她的身子,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印上一吻。
肖思慧回身,在陈冬时的脚上狠狠踩了一脚,十分不悦地说:”到处是监控,能不能收敛收敛你的行为?”
陈冬时就笑,自己的女人,连生气都可爱。
等会办完了出院手续,肖思慧就可以回家了,儿子还要在医院观察些日子。
从监护室出来,肖思慧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问陈冬时:“听说,那个人生了一个女儿,也在监护室?”
肖思慧不想多嘴,还是没忍住,主要是听护士八卦,她知道那个女人孤零零一个人,在病房里无人问津。
这不科学。好歹是陈冬时的女人,陈冬时曾经为了她,让肖思慧备受冷落;后来又怀上了陈冬时的孩子,一度得到陈冬时的专宠。
怎么突然失宠了呢?
陈冬时瞬间心情不好了,他闷闷地说道:“管好你自己得了,管别人干嘛?”
果然女人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连句话都不让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