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,张兰收到柳雪梅的消息,不想回家打扰澹台和柳雪梅,刚好左严请她吃饭,她就去。
两个人,一份烤鱼。
左严叹一口气,“心思都不在这。”
“胡说。”
“我们认识多少年,我还不解你。”左严白张兰一眼,“一看,心思就在家里那个宝贝身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家里……”张兰住嘴。
“让我猜猜,澹台?”
“神啊你,哈哈哈。”
“笑得真难看,笑不出来,就别笑。”左严说道:“也别哭,我可不会安慰你,也不会借肩膀给你。”
张兰擦擦眼泪,“装什么神算?”
“从上次去澹台那里出差回来你就不对劲,刚开始很低落,后来每天都是笑着的,而且自从你开始笑,澹台就再也不拖稿,出版社效率高很多。”
左严喝一口书,“主编一高兴,我的奖金都多。”
“哦。”
张兰夹一筷子鱼,左严说道:“我想拆台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小心澹台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要重视。”
左严抢走张兰筷子上的鱼,“小心人财两失。”
“你够啊,不要这么说他。”
“哦豁,人财两失。”
“没有。”张兰深呼吸,“我现在心情很差,很想哭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,安慰安慰我吗?”
“行,那我换个说法。”
左严突然说道:“张兰,我喜欢你很久。”
pia!
热油溅到张兰手上,张兰捂着手,“左严,你有病啊。”
“但是三年前不喜欢。”
左严递给张兰一张湿巾,“唯一能喜欢你这么久的是澹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