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兰赫然抬头,“你说什么?”
左严淡淡一笑,“你知道,我和你是一个大学的校友,我长你一届。”
张兰看着左严。
左严说道:“澹台和我一届,我和他是室友。”
“那他干嘛不跟你?”
左严拿起纸巾盒砸张兰身上,“现在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吗?澹台是我们出版社的顶梁柱,老编辑离职后,是澹台自己要求分到你名下的,为这个还签好几部约。”
左严抿一口茶继续说道:“大二时的cos社,我和他一起见到你,你和室友在台上表演,大热天的穿着厚厚的胖达君服,表演完,头套拔不下来。”
一想到这,左严捂着嘴笑个不停。
头套拔不下来。
三个人都没拔下来。
在那里哎哟哎哟拔萝卜。
那场面别提多尴尬,哈哈哈。
“你再笑,信不信我把热油泼你脸上?”张兰咬牙切齿的威胁。
“ok。”
左严把笑憋回去,“头套摘下来,你满头大汗。”
“我知道,不用帮我回忆我的社死现场。”
“你的社死现场,我们很喜欢。”
“跳过。”
左严比个ok,继续说:“不过当时你有男朋友,我们只能默默关注你。”
“不要把你自己带上,显得你很情圣似的。”张兰听不下去,“据我所知,你大学交过两个女朋友,毕业后交过三个。”
“好吧,他只能默默关注你,但是你总有男朋友,分手也不说,搞得别人总想靠近你的时候你就有男朋友,来者不拒,又飞速分手。”
张兰:“我……”
左严等着张兰解释。
张兰无话可说。
她当时确实是被柳雪梅逼疯。
左严无奈的说道:“你的行为太让人迷惑,不过现在知道原因。澹台有病,正常人谁会去对一个一见钟情的对象,毫无理由毫不犹豫的等你十年,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分手,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他,不知道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。所以我一直觉得他有病,偏执症。张兰,他不是一天之内爱上,他早就爱上你,也不是只爱你这短短的几个月,而是爱你八年。”
“那他干嘛不说?”
“不想让你是因为感动和他在一起,而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