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宫里面来人,把安民侯府的牌子换成了国舅府。
做事的太监对元丰说:“虽然皇上不计较紫苏,可是为了堵住天下文武百官之口,不得不免去元丰安民候的封号。”
元丰说:“请你回去转告皇上,皇上用心良苦我懂得,替我谢过皇上的不杀恩。”
太监走后,元丰听见福生吩咐府里面的太监和宫女,要多加注意紫苏的动向,元丰心里就感觉不舒服,不能怪皇上多心,但是每天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中,总感觉不自在。在国舅府养了一个月伤,元丰就带着紫苏,蝴蝶和府里面的两个宫女,离开了京城,回原籍青山县陈家庄。
元丰的母亲也要跟着回来,元丰怕母亲路途劳顿,没有让母亲同行,还答应母亲等这件事的风波过去就回来,这才安抚住母亲。
带着两个府里的宫女,明面上是为了侍候他,实际上是为了让皇上放心。
青山县陈家庄,元丰从小住在这里,对这里已经有一种感情。这里没有雕梁画栋,只有朴素的院子,陈年一家三口住在这里看家。元丰回到老家没几天,青山县的县令就来拜访过一回,还派人把元丰的家修缮了一番。
看起来,元丰已经没有什么大碍,他拿剑试着练习,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流畅自如,用力过猛,剑还掉在了地上。旁边的紫苏,说:“少爷,都是紫苏不好。”
自从紫苏打皇宫回来,元丰就不曾和她提起这事,更不曾责怪她,今天听到她内疚的话语,元丰说:“不打紧,伤势还没有好利落,过段时间会好的。我又不曾责怪你,答应我,忘了这件事。”
紫苏默默地将头靠在了元丰怀里,泪水已经打湿了元丰的衣襟。蝴蝶看不下去,找个借走开了。
元丰经过两个月的恢复,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。
这天有一个人来到元丰家里,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这人居然是师爷飞行叟。
当时元丰正在练剑,飞行叟从天而降,落进院中,他一眼就发现元丰受了伤,说:“元丰,是谁把你伤了,我去给你报仇!”
站在旁边的紫苏,面色开始不好看。元丰听到有人说话,转身看去,一看是师爷飞行叟,就给他老人家见礼,飞行叟急忙搀扶。
飞行叟年纪一百多岁,脾气还挺暴躁,说:“徒孙,是谁伤了你,师爷给你报仇!”
元丰说:“这事说来话长,您老先坐下,听我慢慢跟您说。”
元丰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飞行叟到底是心性爽阔,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,看到自己宝贝徒孙并无大碍,火气也算消了。
元丰说罢,叫过来紫苏,让她拜见飞行叟。紫苏跪在地上口称师爷,飞行叟让她起身,伸手就在自己身上一阵翻找,拿出一枚发光的珠子,说:“第一次见孙媳妇,就用这个做见面礼吧!”
元丰说:“您老怎么把照明用的灯芯拿来了?”
飞行叟说:“这是另外一颗。三十年前,我捕获了一条鱼,这种鱼叫三目鱼,有三只眼睛,每一个眼珠都能发光。当时我与那三目鱼捕斗,有一颗在捕鱼的时候被我打碎了,剩下的两颗眼睛,一颗拿来当做灯芯照明,这颗就送给孙媳妇做见面礼吧。”
元丰说:“您老人家还没吃饭吧?”
飞行叟说:“没有。”
元丰叫到:“蝴蝶,做几道拿手的菜,我陪师爷喝几杯。”
飞行叟说:“看到你给我留的字条,我就到京城找你,谁知扑了个空,你的管家太监说你回老家来了,我随后就追来了。”
元丰说:“还请您来人家给解惑。”
飞行叟说:“御波功使用的不是内力而是元气,你修炼御波功是借助外物,体内只是从两颗内丹里面汲取的仙灵之气,这些元气储存在双脚非常有限,一旦使用过度,就会消耗你自身的精神力,所以你才出现嗜睡的情况。只要你按照御波功里面的心法打坐修炼,等你自身的元气足够壮大,就能够长时间运用御波功了。”
元丰说:“自身的元气,我以前修炼的不是自身的元气吗?”
飞行叟说:“你平时修炼御波功,用的是哪段口诀?”
元丰把自己平时修炼御波功时用的口诀,背诵了一遍。
飞行叟说:“这段只是巩固吸收在双脚内的灵气。你背一下后面的一段。”
元丰依言又背诵了一段下面的口诀。
飞行叟给他细细地解释,如何修炼自身的元气。
元丰说:“这是我们平常所说的仙人法力吗?”
飞行叟说:“这个我也说不清楚。我在这个领域,只算得上是个学步的顽童,也是摸索着前进。”
飞行叟看了看四周没有外人,就对元丰说:“我曾经无意中闯进一个坐化的仙人洞府,看到了仙人坐化前,刻在石壁上的一幅地图和一段文字。地图上面画的意思是说,在海外还有更大的陆地,仙人称那块陆地为灵生大地,上面分布着修仙的门派,坐化的仙人是因为遭到仇人在追杀,无奈中使用了商会的定向发送阵,才被传送到我们这里的。因为我们这里仙灵之气匮乏。他的伤势在这里恢复的速度极慢,最后坐化在这里。”
元丰说:“仙人就没有留下什么宝贝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