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驾车继续往回赶路,他们的速度比起和商队同行时快了许多,天黑的时候已经赶到了驿站。在驿站里面住了一夜,继续往京城赶路,一个多月的时间,便回到安民侯府。
这些天他不在京城,这里发生了很多事。
第一个就是自己的师兄李笙,在野狼关生擒了野蛮人的一个首领,铸老壮。几天前,铸老壮在刑场被斩首,疆界也扩充了五百多里。其他一些小的部落,也都去向牧羊草原深处。
第二就是,今科武状元被丞相招为了女婿。
再有就是十天前,百丈潭的水一夜之间全部流干,水全部通过一个石洞流到后面的山涧之中。皇上司马栋还派人顺着潭底的石洞探查过,得出结论:这并不会对皇城造成伤害。只是这原地留下的大坑需要时间人力和财力来填平。
还有一个就是,皇后姐姐李元玥又给自己填了一个外甥,给司马栋添了一位皇子。
回府的第一件事,元丰就带着紫苏去见父母,把三色手链的事说了一遍,
老夫人拉着紫苏的手说:“你毕竟出身野蛮人,先做个妾,等到资历够了,在转为正室。”
看着紫苏,老夫人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,眼前这个女子,越看越喜欢,拉着紫苏的手,坐在自己身边,元丰的母亲说:“以前看紫苏没这么漂亮,今天越看越漂亮。”
紫苏和元丰的母亲并不生分,已经开始改口叫母亲了。老夫人一高兴,把成亲时婆婆给的传家宝一对白玉手镯,送给了紫苏。
成亲仪式虽然没有声张,文武百官知道消息的还都送来了礼物。婚后三天,元丰带着紫苏去皇宫拜见姐姐姐夫。
宴席之间,紫苏竟然用就餐的小刀刺向皇帝司马栋。由于事出突然,元丰正在举杯饮酒,发现的时候刀尖已经距离司马栋尺许,元丰只来得及用身体挡住刺向司马栋的小刀,刀虽小,但是结结实地刺在了元丰的右边肩头,几乎刺穿。
当时紫苏发现自己的一刀没有刺中司马栋,而是刺在了元丰的身上,紫苏当时就傻了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侍卫上前护着司马栋就退到了大殿的角落,侍卫在皇帝身边围了好几层,钢刀已经架在了紫苏的颈项之上。
元丰的姐姐,担心弟弟,上前察看。元丰觉着一阵刺骨的疼痛,眼一黑,嘴里只说出三个字:“别杀她。”就晕了过去。
突如其来的危险,惊到了司马栋,他定了定神,分开侍卫,说道:“快传御医。”
又指着紫苏说:“把她给我押起来。”
御医随叫随到,经过一番检查之后,御医帮元丰取出了插在肩头的小刀。这刀已经刺穿了肩胛骨,后背上隐约地露出了刀尖。御用的止血伤药,效果不凡,包扎之后,御医说:“刀子已经刺穿肩胛骨,幸运的是,并没有伤到重要的经脉,按时敷药,过一段时间就能康复。”
司马栋说:“这段时间,就由你负责国舅的伤势。”
御医领命,带着人抬着元丰回安民侯府养伤。
司马栋又让人把紫苏押来问话。
短短的时间,紫苏已经带上的沉重的枷锁。
司马栋说:“紫苏,你为什么要刺杀我?受什么人指使?”
紫苏说:“少爷的伤势如何?”
司马栋没有回答,元丰的姐姐在旁边说:“元丰的伤势不打紧,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。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,你为什么这样做?”
紫苏说:“铸老壮是我外公,还用多说吗?”
司马栋说:“你犯的是死罪知道吗?”
紫苏说:“知道。”
司马栋说:“你和国舅成亲就是为了接近我?”
紫苏说:“一年多以前,当我母亲把三色手链送给少爷的时候,就注定了我今生要守护在他的身边,只是少爷前些时日才明白三色手链的含义。当我回到京城,看见外公的的头颅,挂在城门口,才起了为他报仇的心思。”
司马栋问旁边的太监,太监给他说了野蛮人的习俗,司马栋说:“行刺寡人是诛九族的大罪,说起来来连朕也得牵连进去,国舅又救驾有功,就只治你一个人的罪,你可服气?”
紫苏点点头,说道:“姐姐,请你告诉少爷,紫苏今生不能守护在他身边,来生就是做牛做马,也要跟随。”
司马栋说:“推出去杀了。”
侍卫押着紫苏就往外走,这可急坏了元丰的姐姐,皇后陈元玥。陈元玥说:“皇上且慢。”
司马栋叫住要推紫苏出去的侍卫,说:“皇后有什么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