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丰在街上溜达,看着两旁边的小摊,只见一个书生来到一家店铺门前,显得垂头丧气,手里面提着一个二尺多长的包裹,有些吃力地走了进去。
元丰看见这家店铺招牌上面写着合家当铺,心里面就是一酸,看这个人分明是个考试的书生,落魄到拿东西到当铺,心里就想帮帮他,就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只看见那个书生,把包裹递给店铺。伙计打开包裹,里面是一把生了锈的剑,剑鞘已经和剑身锈在了一起,透过腐烂的剑鞘,可以看见剑刃上的黑锈,剑柄是玉质的。
伙计说:“就这把生锈剑?”
书生说:“这把剑你能当多少钱?”
伙计说:“剑身已经和剑鞘锈在了一起,只是这剑柄是玉质的,值几个钱,最多当八两银子。”
书生说:“这个是我家传的,看这玉质,怎么也值十几两银子。”
伙计说:“就八两。”写完当票,交给书生,又对书生说:“赎的时候,一个月加一两银子的利息,一年不赎,视为死当。”
书生无奈的答应了,拿了银子和当票,出了当铺。
元丰跟在书生身后,路过一条小巷,见书生扔了一个纸团在地上。元丰捡起打开一看,是刚才的那张当票。
元丰叫到:“兄台你的东西掉了。”
那书生转过头来,看了一眼说:“那是我故意扔的。”
元丰说:“看兄台愁眉苦脸,有什么难事说出来,说不定我能帮你一把。”
书生转过身来,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元丰,说道:“我叫李成,敢问公子贵姓?”
元丰说:“我叫陈元丰。”
李成说:“我和同窗好友张旭,一起来考试,没想到前天我两人逛街,钱袋全被偷走了,好友张旭气闷一病不起,我们两住店吃饭,又要给好友张旭看病。大概需要三十银子。”
元丰说:“这个我可以帮你。”说罢就把从灰衣老者身上得来的几个钱袋拿出来,从里面拿出散碎银子五十两,递给李成。
李成说:“这怎么好平白无故要你的钱呢?”
元丰抖了抖手里的那张当票说:“这钱就当是我买你家传宝剑的钱吧。”
李成一笑说道:“这哪里是我的家传宝剑,那是我们在来的路上经过青云山,遇到大雨,我和张旭两人在山南一个山洞里避雨,洞中有一副枯骨,身前的石桌上面一个木匣,石桌上写着流于后世有缘人,匣子里面有一本书和这把剑。我们看这剑柄还能值几个钱,就顺手拿了。第二天我们就赶往这里,没想到一到这儿钱袋就被偷了。”
元丰说:“那本书呢?”
李成说:“那本书和剑在一起时间太长,已经生锈,虫蛀。”
元丰说:“原来如此。那兄台这张当票就卖给我吧?”
李成说:“公子需要就拿去吧,何况又给了我这么多银子,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。我代好友张旭向公子道谢。”说着一躬到底。
元丰急忙搀扶说道:“兄台不必行此大礼。”
李成说道:“我还要去给好友请大夫,元丰兄后会有期。”说罢急匆匆的走了。
元丰拿着当票到当铺花了九两银子赎回了那把生锈的剑。
这剑很重。
元丰带着这把剑找了一个兵器铺。
这家兵器铺叫马家兵器铺,掌柜的是个中年人。
元丰说:“掌柜的,你看我这把剑装饰一下得多少钱?”
掌柜的接过手一看,说:“这剑有些年头了,全部擦洗一下配个剑鞘,得十两银子。”
元丰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,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掌柜的,问到:“需要多长时间?”
掌柜的数了数银子,说道:“五天。”
“好”,元丰离开了马家兵器铺。
元丰走到了街上已经是张灯时分,街上的人没少反倒是又稠密了几分,路旁的摊位店铺都点着灯。
元丰找了一个饭馆走了进去,一进门一位伙计过来招呼:“客官您几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