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祀规矩多,女人不能进祠堂,只能在厨房里帮忙准备露天流水宴的东西。
他一早上就出了门,今天还没见到林穗穗。
陆临舟循着对方指的地方看过去,转身时,酒碗里的酒晃出了边,滴在裤子上。
他这才看见林穗穗站在晒谷场边上,手里端着个竹筛,里面是刚出锅的米糕,热气把她的脸熏得红扑扑的。
为了今天的祭祀,林穗穗穿了身簇新的月白色粗布裙,跟他身上的是一套,都是昨天春苗嫂拿来的。
衣裳领口和袖口绣着暗红色的花纹,很有质感。
村里的女人大多瘦得皮包骨头,而林穗穗长得丰润,月白衣衫下的胸脯圆鼓鼓的。
视线下移,会经过盈盈一握的腰,再到把裙子撑得线条饱满的臀胯。
侧身下摆微微散开,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腿。
林穗穗似乎察觉到了陆临舟的视线,抬头瞬间,精准地找到了他,朝着他笑了下。
陆临舟一怔,酒劲愈发涌了上来,喉结剧烈滚动,突然觉得口干舌燥。
碗筷碰撞声中,隔壁桌几个汉子的嘀咕声突然清晰起来。
“我靠,那林穗穗是不是冲我笑呢?那笑也太销魂了!”
“放屁,明明是在看老子!那腰细得……感觉握着弄两下就得折断!”
“极品的明明是那屁股,这要是在床上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你们不懂欣赏,我感觉她那裙子都快被胸撑破了,有种下一秒就要冒出来……”
陆临舟下颌一紧,手背上青筋暴起,突然将酒碗重重磕在桌上。
酒碗和桌子碰撞发出脆响,溅出的酒液撒了衣着。
身后的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——
几人筷子悬在半空,迎上他淬了冰的眼神。
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正放射着锐利的寒光,那狠戾的眼神,危险性十足。
几人讪讪低头,不敢再看陆临舟的眼,更不敢再对林穗穗的身体有任何觊觎。
见他们消停了,陆临舟抓起酒壶往碗里倒,透明色液体撞出碗沿。
他余光扫过正在灶台前添柴火的林穗穗。
她弯腰时紧绷的臀线,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陆临舟仰头,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,辛辣从喉头烧到胃里。
他低咒了声,从椅子上起身,警告地看了几人一眼,转身走了。
陆临舟攥紧拳,却又想。
别人怎么说她,关他屁事?
……
流水宴结束,长条木板桌上只剩几个空酒碗和零星的剩菜。
林穗穗本想跟着几个婶子把残局收拾完,春苗嫂就过来喊她。
“穗穗,你先回去歇着。”春苗嫂擦着汗走过来,从围裙兜离掏出跟发绳把头发扎起来:“你们昨天长途车颠簸回来,马上又要走了,赶紧回去歇着,这边我们来收拾。”
“就是,你赶紧回去休息,不差你一人!”
林穗穗抬头笑笑:“没事的,我跟你们一起,不能做逃兵。”
“快别逞强了。”春苗嫂拽住她手腕往外推。
正这时,祠堂的李婶走过来:“穗穗啊,你来看看,这是你家临舟落下的东西不?”
“嗯?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