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宽也看到了陆时和的母亲,想到上一次陆时和在他父母面前说的那些话,顿时觉得挺尴尬的。
他现在看到陆太太也是如芒刺背,如鲠在喉。
偏偏陆太太看杨宽的眼神,更是如看敌人,特别危险。
但池砚却很是热情,立刻迎了上去,特别熟稔:“陆伯母,好久不见呀,什么风把您吹到了这儿了。”
“小砚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车乙贞看清楚池砚在,也是有些意外,随后眼底划过一抹不悦。
池砚反应超级快,对车乙贞笑着道:“伯母,我来看杨宽呢。”
车乙贞皱了皱眉,把目光转向了杨宽,眼神犀利如刀,池砚也跟杨宽这么熟悉,这群小鬼头,联合起来了。
车乙贞很不高兴,却又不能发作,基本的礼貌还得保持,所以,她看杨宽的眼神没办法客气了。
杨宽一看这个情形,也不敢得罪陆太太,赶紧打了一声招呼。“陆太太好,又见面了。”
车乙贞微微点头,算是跟杨宽打了个招呼,但她不开口,而是把目光却转向了池砚。
“池砚,想不到你跟杨宽也这么熟悉。”
“是啊,伯母,我跟杨宽的关系,跟时和与杨宽的关系一样,特别铁。”池砚一边跟陆太太说话,一边试探陆太太的情绪。
车乙贞听到这种话,觉得特别刺耳。“是吗?关系很铁,有多铁呢?”
“时和跟杨宽有多铁我就有多铁。”池砚笑着道。
这话有些挑衅的意味了。
车乙贞轻哼,也不跟池砚客气,不悦地反问了句:“难不成你们三个还相亲相爱了?”
“伯母说的特别对,我们三个人的感情就是这样,相亲相爱,好的不得了。”池砚嬉皮笑脸地说:“以前就我跟时和我俩相亲相爱,现在多了一个杨宽,我们俩会更爱他的,伯母就放心吧。”
车乙贞横了池砚一眼:“小砚,你还是这么鬼精灵,时和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这么帮着他?”
“伯母这话说的倒让我惶恐了,人家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。”池砚继续笑着道:“时和怎么这也比秦桧强吧。”
车乙贞也跟着笑了笑,看看池砚,懒得搭理他了,她再度对上杨宽的目光。
杨宽立刻垂眸,不去看陆太太的眼睛。
车乙贞的眼神,实在有些犀利,杨宽招架不了。
最可恨的是,池砚这态度,简直就是个无赖,直接摆烂了。
池砚才不管车乙贞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,继续问道:“陆伯母,你怎么会来这里啊?难道是知道我在这儿,所以特意过来找我?”
“臭小子,总喜欢自作多情,我看你干什么?看你气我吗?我过来看看岁禾。”车乙贞抬眼看向大厦的方向:“你们三个关系既然这么铁,就好好玩儿吧,我去找岁禾。”
“伯母,你这样是进不去的。”池砚笑着道。
“哦?”车乙贞笑了笑,反问道:“怎么我过来还得预约吗?岁禾现在的架子挺大呀。”
“伯母,您说这话就有点抬杠了。”池砚继续道:“人家周总特别忙,未开业期间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。”
“你都能来,难不成我还不能来?”车乙贞再度反问,眼底似笑非笑,却又冷意十足。
“我这不是没进去吗?我来找的是杨宽。”池砚笑着道:“你有没有周总的电话呀?可以打电话问一下,现在忙不忙。”
车乙贞横了一眼池砚,对杨宽说:“杨先生,不如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岁禾,这个点儿我能不能见她?”
“好的陆太太,我这就帮您打电话。”杨宽拿出手机给岁禾打电话。
电话通了,岁禾问:“杨宽,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