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杨宽道:“她一个人,对抗人家二十多口子,把人打得落花流水,还要承办黎瞬提出的裴宴川和黎雪阳的订婚宴。”
言莘听完之后,怔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起来:“接,为什么不接?把订单价格定的高一点,贱人的钱就得赚,还得稳赚。”
杨宽表情很是无奈:“要不怎么说你跟岁禾会成为朋友呢?”
池砚听到言莘的话,摸了下自己的鼻头,眼底一抹玩味,看向言莘:“言经理,你们女孩子,对前男友,真的不在意吗?”
“你也说的是前男友!”言莘沉声道:“最好的前任,就是当他死了,不只是赚他订婚宴的钱,还要赚他结婚宴的钱,甚至还得赚他孩子的满月酒钱,最好是葬礼的酒宴钱也赚了,承接他整个红白喜事。”
池砚唇角一抽,抬眼看向杨宽。
杨宽耸耸肩:“我也被吓到了,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果然是不一样。”
言莘扫了他俩一眼。“你们聊吧,我先上去看看岁岁。”
她说完就走,也不管池砚和杨宽了。
池砚对杨宽低声道:“杨总,我问你件事呗!”
“池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就好,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杨宽很坦荡地面对池砚。
池砚笑了一声,道:“我就想问问,言莘以前有没有男朋友?”
杨宽眸光一闪,眼底划过一抹精光。“池先生问这要做什么?”
“杨总,我问这件事情当然是为了追言莘啊!”池砚现在不只是明确了想要追言莘的想法,还准备昭告世界:“还请杨总告知。”
“这我真不知道。”杨宽道:“我只知道没谈过恋爱,有没有暗恋过人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多谢相告。”池砚一听言莘没有恋爱过,别提多高兴了。
“池总,你要是真心追言莘,还是对她真诚点。”杨宽作为言莘的朋友,自然会为了言莘考虑。
“当然,我是带着满心的诚意去追言莘。”池砚笑了笑,“走吧,上去看一眼周总,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。”
“任务?”杨宽很不解。
“老陆让我在他出国的这几天,保护好他的周妹妹。”池砚看看杨宽,忽然笑了一下。“杨总,你不会吃醋了吧?”
杨宽一阵恶寒:“谁不知道他憋的那点小心思,把我拖下水,就是为了给他与岁禾当挡箭牌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有些感慨,世家子弟的婚姻竟然也是这么身不由己。”杨宽叹息了口气。
“那当然,越是豪门,越是事多。”池砚也跟杨宽一起感慨。
杨宽对上他的目光:“那你追言莘,你们家不会阻挠吗?”
池砚吓一跳,“说着别人呢,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?”
“池先生反应这么大,想必这件事,被我问到了心靶子上了吧?”杨宽反问。
池砚呵呵一笑:“杨总,咱们都是新时代的年轻人,要有斗争的精神,要勇于向阻挠我们幸福婚姻的人抗争,我们才能收获幸福,不是吗?”
杨宽再度耸耸肩:“听你说这句话,我大概就明白了,看来池总也是做好了抗争的准备了,只是不知道你打算拿谁当挡箭牌?”
“就你呗!”池砚笑着道:“周小姐是你的朋友,言莘也是你的朋友,总不能厚此薄彼吧?”
杨宽很无语,哀怨地看向池砚:“你别学陆总。”
“我不学他,我在他的基础上发扬光大,我就说咱仨在一起,特别恩爱。”
“池砚!”杨宽咬牙。
“别生气,杨总,我好像看到了陆伯父的车子。”池砚看向酒店停车场的入口。
果然,一辆豪华的车子驶入停车场。
车子很快到了酒店楼下,停车之后,车乙贞从车里下来。
池砚赶紧低声对杨宽道:“我们先对付外人,共同保护时和的周家妹子,再解决咱们内部的矛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