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青莲也在旁边骂道:”就你家女儿名声珍贵,我还当她只与宝柱爹、铁生有染呢。这不,又来了个王有财,你这女儿可有出息了,一家女吃三家饭,说不定四家饭、五家饭都吃上了。以后可得提醒村里的大老爷们
孟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林家那些过来的男人们脸色也不好,他们当中还有不少没说亲的,家中也有不少姐妹待字闺中,这以后让他们怎么说亲。
沈誉也出了声,“除了张三的证词,本官也能证明和将军是清白的。上月十八,本官下乡视察百姓应对即将来临的雪灾的储粮储柴的情况,当日午时就行至此地,特意过来拜访和将军。本官与和将军商量雪灾的应对之策,直至申时末才离开。当日陪同本官而来的不仅有师爷、侍卫,还有县令大人,他们统统可以作证,证明和将军是清白的。林姑娘,你可还有话说。”
林淑芬脸色更白了,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沈誉转头看向田师爷,道:“田师爷,让相关人员签字画押。”
田师爷领命而去。
沈誉面色冷峻,目光如炬般射向瘫坐在地上的林淑芬,高声喝道:“林淑芬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污蔑朝廷命官。按我朝律例,当杖二十,徒三年。念你有孕在身,免去杖刑。来人,将她押回府衙,待择吉日,当堂宣判,以正国法。”
林淑芬面如死灰,跪在地上,拼命地磕头求饶:“求大人饶了民女,民女知错,民女一时糊涂,求大人开恩。”一旁的孟氏见此情形,也赶忙跟着跪地求情。
然而,沈誉的手下却仿若未闻,不为所动,径直上前,动作利落地架起林淑芬,毫不留情地将她拉走了。
正当沈誉准备跟和葎告辞离开时,宋真真却开了口。
“沈大人,既然林淑芬诬蔑我夫君一案暂告一段落,那么现在我再来状告林家众人,其行径实在恶劣,令人发指,这群人竟公然闯入我家,毁我院门,肆意进行打砸之举。家中众多物件皆被其损毁。”
沈誉转头看向林家众人,此刻他们像鹌鹑一样躲在人群中,跟来时的嚣张气焰截然不同,尤其是林大虎,他是领头人,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私闯民宅打砸按律赔偿苦主损失并杖三十,田师爷,去清点一下损坏的物件,照价赔偿。”
宋真真就跟在田师爷后面报价,“田师爷,这个院门五百文,这个秋千架五百文,还有这些萝卜干是自家种的,我就少要点,五百文。至于这些晾晒的鱼,这是我夫君冒着严寒去河里抓来的,上面还抹了秘制的香料研制而成的,这些香料很费钱,最少十两银子,还有这个大水缸五百文。这样算下来一共十二两银子。”
那林大虎一听,叫苦不迭,砸的时候一时爽,赔的时候要人命。就那破木门还要五百文,随便找个木匠重新打个新门顶天了也只要五十文。还有那大水缸几十文也能买到。至于那鱼河里多的是,只是费些功夫而已,哪就需要十两银子呢。只是在知府面前,谁敢狡辩。
没办法,林大虎只能和堂兄们商量,一人凑一点,十二两不是小数目,庄户人家一年不吃不喝都攒不到二两银子,谁家里都不宽裕,无人愿意出钱。
林大虎又去找孟氏,哪知孟氏翻脸不认人,出钱是不可能的,又不是她自己砸的,谁砸的谁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