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葎拉起宋真真的手,给她揉了揉,“轻点,别把手打疼了。”
林淑芬被打得身子一歪,差点摔倒,又听到和葎的话,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。
孟氏见女儿接连被打,哪里还忍得住,朝着林家人喊道:“林来财,你愣着干嘛,你这个窝囊废,你没看到闺女被人打成这个样了吗?人家都欺负到咱头上了啊,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,大虎,快去给你妹子讨公道啊。”
林家的叔伯堂兄虽然护短,但到这个时候要是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白活了,所以都是静静地站着没动。
和葎却是不耐烦继续跟这些人纠缠了,冷冷道:“林家若是执意攀扯,那便报官吧。”
“既要报官,那便报给本官处理吧。”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。接着,众人便看到一位身着官服的大人从屋内走出来。“和将军,刚才的事下官都听到了,下官斗胆接下此案。”
和葎看向沈誉,拱手道:“既如此,那便有劳知府大人。”
“是知府大人啊,比县令大人还要大的官呢。”围观的人窃窃私语。
林家人此刻脸色很难看,尤其是林淑芬,脸色已经惨白了,甚至全身微微发抖。
沈誉目光沉稳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,最后落到林淑芬身上,“林姑娘,你既言之凿凿称腹中胎儿是和将军的,可有确凿证据。”
林淑芬脸色一白,嗫嚅道:“民女与和三哥有过肌肤之亲,这便是证据呀。”
和青莲怒骂道:“放你娘的狗屁,我家老三能碰你这种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。”
沈誉抬手示意大家安静,“此事不可仅凭一面之词。林姑娘,你且细细说来,你与和将军所谓的肌肤之亲究竟是何时何地发生的?若有半句假话,那便是欺瞒官府之罪。”
林淑芬心里一慌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回大人,是上月十八日。”
沈誉追问道:“林姑娘可想好了,供词可不能胡乱更改的,既是十八日,又是什么时辰?”
“回大人,民女是十八那日未时初上的山,当时还碰到咱村的魏婶子和牛大嫂,她们也是去挖野菜的。不到半个时辰,天就开始下雨了,民女就下了山去了和三哥家躲雨。”
沈誉便立刻向林淑芬口中的魏婶子和牛大嫂求证,答复是确实在那个时候在山上碰到过林淑芬。
“林姑娘,半个时辰之后还是未时,可有证人证实你来过和家小院?”沈誉又问道。
林淑芬摇头,“我一个人跑下山的,无人看到。”
沈誉看向旁边的田师爷,问道:“田师爷,可记下了?”
田师爷点头,“回大人,一字不差地记下了。”
沈誉转头望向村民,问道:“众位可有人于上月十八未时两刻左右见过林淑芬,能证实她去过哪里?”
这时便有一人站了出来,“启禀大人,草民张三见过。草民是猎户,那日正在山上打猎,下雨之时就准备去草民经常去的那个山洞躲雨,草民刚踏进一步便发现不对劲,立马退出来了。里面是杨淑芬和王有钱,他们俩他们俩在行那苟且之事。”
“张三,你胡说八道,女儿家的名声何等珍贵,岂容你如此泼脏水。”孟氏指着张三破口大骂。
张三是个老实人,被骂得憋红了脸,“我没胡说,本来不关我的事,我也不愿当那长舌妇说出去。只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污蔑和三。和三是咱大商的战神将军,保家卫国,岂容林淑芬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随意攀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