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师妹,你倒哪里弄来了这个虏隶,长得怪漂亮的,跟大师兄好像,只不过看着比大师兄要小几岁,嫩得能掐出水来。”
一群崇月宗修士待在客栈,似乎都因为出不去,待在一块。
“他不是虏隶,他是我的夫君,我要赘他入我南家门庭,师姐你不要这样说他,我会生气的。”
南薄欢欢喜喜,叫了小二打水,亲自给司马霁洗澡,却被司马霁不知好歹吼出来。
《裙下之臣》中司马霁最厌恶被人触碰,因为过去悲惨遭遇,所有主动接触他的人都被他排斥。
南薄被吼了,也不生气,反而屁颠颠给司马霁弄吃的。
趁着这个空当,郁金堂跟蓝尸一脚踹开大门。
司马霁已经洗完,穿着一件很薄的纱衣,正惊愕看着蓝尸。
郁金堂忽而能听见这獠的心里话。
司马霁头上不断弹出各类带着颜色发光的字,忽而他就伸手,超不经意把衣襟撩开了,露出雪白锁骨。
雪白的肩上,还刺了一幅牡丹恶鬼图,从肩膀蔓延到后背,肌肤如玉,艳丽血红的牡丹藏着丑陋狰狞的夜叉,诡异又割裂。
“哪里来的轻薄子?快出去!”
说着就是手忙脚乱拉扯衣服,一副受惊小鹿的懵懂无知。
已经十八岁了,再装一个可爱,就要呕吐了。
郁金堂没眼看,主线剧情里,司马霁就是主动勾引女主角的,甚至不惜当小三,跟原本跟女主角私定终身的男主六号雄竟。
司马霁头顶:哼,好色浅薄的女人
紧接着,蓝尸一拳打在他鼻子上,把他打进浴桶里。
蓝尸一挥手,热水冻结成冰,把司马霁冻在冰里。
“师姐,这梦境里能有他,本体应该离血狐岭不远。”
蓝尸手脚麻利,已经拿出紫金葫芦,要把司马霁收进去。
端着饭菜跑来的南薄跟炸毛的斗鸡一样,顿时气得跳脚,她指着蓝尸,正想开骂,郁金堂一张符箓贴住她的嘴。
这个叫做南薄的角色,也能让郁金堂看见心里话。
郁金堂以为南薄是喜欢男主五号,没想到,南薄心里到处都是在说,我家霁宝太可爱了,想一口亲死他。
以为是当赘婿,没想到是上赶着当男主五号的干娘。
郁金堂:我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。
“你做什么?快点把他放出来,冻坏了他,我要你好看!”
南薄徒手撕下符箓,威胁道。
蓝尸面不改色,啪啪两巴掌扇在司马霁脸上,打得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。
“打死了他,也不关你事。”
蓝尸把司马霁的魂魄收进去,南薄恨得牙痒痒,想拦住她,但又被蓝尸一瞪,凶回去了。
杀戮太重的人,身上自带一种煞气,杀人杀多了,甚至会改变面相,看宰杀猪的屠妇大多彪悍泼辣,一脸凶相。
蓝尸走在前面,拉着郁金堂,待二人同客栈里崇月宗的修士说清,郁金堂摇响织幻铃。
“铛铛铛——”
一行人回到现实,郁金堂睁开眼睛,蓝尸已经恢复正常,她举着紫金葫芦。
“师姐,或许我们可以不必上崇月宗,在这里画个超度法阵,逼着他出来。”
南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扑上来,就要抢夺蓝尸的紫金葫芦,被她周身禁制弹开,摔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南薄:这个歹毒的女人怎么能当霁宝的妻子,她一点都不温婉,跟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,可怜我家霁宝独守空闺,这女人真可恨
郁金堂一甩捆仙绳,把南薄绑起来,贴上符箓,死死黏着她的嘴,不许她说话发疯。
蓝尸看她面色不虞,“师姐,你觉得此法不妥当吗?”
崇月宗的修士们看见郁金堂手里捏着的织幻铃,能用这个法器,还用得如此得心应手,修为不会太低。
她们也没敢吱声,生怕被注意到。
“超度法阵可惜了,直接点火符烧吧,据说魂魄焚烧之后,会分泌一种类似于琥珀的东西,亮晶晶的。”
郁金堂递给蓝尸一沓火符。
司马霁的魂魄在火上炙烤,郁金堂左耳是司马霁在骂,右耳是南薄在骂。
“我敬佩你的鲁莽,你最好庆幸自己跟烛九阴一样,有九颗脑袋,能让我砍到消气为止。”
郁金堂拔刀,对着南薄就是一刀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