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萧恪打了个招呼,萧豆豆便匆忙上了马车急奔回府。
听侍卫说,是阮娘子在郗徽的房里出了事,蔡旭坤已经去了文心医馆接高大夫。
这次也真是巧到家了,高文心今日正好告了假没去王府。
萧豆豆坐在疾驰的马车中,拳头捏紧,关节处泛白,
心里只有一个声音:萧衍,你和宝宝千万别出事啊!
具体情况她还不清楚,但后院的事无非就是那些事。
甚至稍微一联想,萧豆豆就能想到,一定有李容君掺和在其中。
一炷香不到的时间,马车就回到了王府。
容嬷嬷抹着眼泪,正等候在王府门口,一见到萧豆豆就上前汇报,说高大夫已经去了后院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萧豆豆边走边问。
“老奴也不是特别清楚,王爷出府后,王妃那边就差了人过来请阮娘子去王妃屋子里坐坐……
呜呜呜,老奴本是想陪着阮小娘子一起去的,但娘子说不需要老奴跟着,她自己一人去,直接拒绝了老奴的提议。”
萧豆豆一听,这确实是萧衍的风格。
“后来呢,阮氏和孩子出事了?”
萧豆豆没有察觉,自己几乎是吼着问出的这句话。
容嬷嬷又抹了一把眼泪,战战兢兢道:“是……不……不不!现在还没有下定论,老奴只听说阮娘子被花瓶砸到了,人昏迷不醒,还……还有,王爷,王妃也晕倒了!”
“该死!真他妈操蛋!”
萧豆豆骂了一声,连走带跑地往郗徽的院子赶去。
两个人已经被下人挪到了床上,萧衍的身上已被高文心扎上了银针。
进屋的时候,萧豆豆看到高文心正在屏息凝神地给郗徽施针。
萧豆豆忙先上前去看了萧衍,
只见他还闭着眼睛,脸上毫无血色。身上搭着薄被,躺在热炕上。
萧豆豆颤抖着手掀开萧衍身上的薄被,外面的衣裙已经被人脱掉了,只剩下白色的里衣里裤。
一眼便看到萧衍胸口有斑斑血迹,里裤的大腿根处也有血迹。
“高大夫!”看到这个情形,萧豆豆放声吼道:“到底怎么了,是不是孩子没了!”
高文心没有停下手里的施针动作,只大声回答道:
“王爷,阮娘子的血,在小人来的时候已经止住了!
后来小人又施针稳住了娘子的心脉,方才把了脉,依然是滑脉,只是脉象此刻弱了些,但阮娘子并无小产之兆!”
听了高文心的话,萧豆豆这才舒了一口气,随后才注意到萧衍的右手上绕了两圈红绳。
萧豆豆牵起他的手,摊开一看,那青玉佩赫然出现在萧衍手中。
一定是郗徽绑在他手上的!
想到这里,萧豆豆又赶紧来到郗徽身边。
“王妃呢?高大夫,王妃情况怎么样?”
高文心皱眉凝神,说了三个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