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摇摇头。
“好吧，那就先这样吧，都先回去吧。”
石敬瑭背手走出十九楼夜店。
李一单手扛着白晓舟下楼，所有人都散了以后，兔女郎慢慢走入黑暗，消失在夜店里。
夜色未央，房间暖阳灯光。
白晓舟朦胧睁开眼，看见李一坐在自己身边，看着自己电脑里存档的小视频，吃着手抓饼。
“wc！老李，你吓死个人啊，你这是干什么？大晚上的在一个大男人房间里，我劝你别乱来啊，我可是会叫人的啊！”
李一白了他一眼。
戏还挺多。
“你终于醒了啊，你都睡了三天了，药效差不多也该过了才对。”
白晓舟做了个苦瓜脸，撇撇嘴，揉揉肚子：“睡了三天，怪不得我饿得现在能吃下一头牛了。”
“说说吧，你在方家到底还看到了什么东西？别人不知道，我还能不知道你嘛，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的？”
白晓舟坐起身，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，喝了一口。
“噗！”
“这什么啊？怎么一股烂了的味道啊？”
“这水我来的时候就放这儿了，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倒的，冰箱里还有点吃的，吃饱了把事情交代清楚吧，石敬瑭最近一直在查猫鬼的消息，其他人不敢确定，但你一定见过猫鬼，对吧？”
白晓舟默不作声，抬头看了一眼李一，收回目光。
“诶呀！他查就让他查嘛，一个老头能掀起什么风浪啊，都一大把年纪了。”
“哼，你倒是说得轻松，你是不知道石敬瑭这人背地里究竟有多阴险狡诈，要是他知道早就见过了猫鬼的话，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救你的。”
李一靠在沙发上，翘着二郎腿，十分笃定地说道。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？”
“诡事局新来了一个女员工叫张倩，最擅长的就是入侵那些研究所机构的信息系统，他入侵了方家的研究所发现了石敬瑭的全部信息资料，还有一系列针对石敬瑭的研究方案，他们想把石敬瑭变化一个活生生的实验品。
那你猜这一系列计划的发起人是谁？”
“猫鬼。”
白晓舟早就想到了这个答案。
“你知道你还不赶快交代猫鬼找你做了什么？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啊。”
“她找我什么都没有做，只是来我这儿坐了坐，发了发牢骚，其他的是也没说。当然其中有一点点方家的事儿，但现在方家已经死了两個儿子，你们有没有想过方博文可是鬼佬诶，居然护不住方硕，这一点不奇怪吗？”
白晓舟放过来问李一，李一全然不在乎地答道：“这能说明什么？说不定方博文就像古代时候的君王喜欢练什么长生不老术，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儿子了，有了儿子或许只会更麻烦吧？”
“有一点点道理，但还不完全正确。”
李一抬头纹挤在一起，这是什么问题啊？
现在聊得不是猫鬼的事儿吗？
怎么聊着聊着变成方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