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是他。”
“我尼玛——艹！”李一一個后仰从摇椅上摔下来，后脊凉飕飕的，打了個冷颤。
“他奶奶的西瓜皮，又见鬼了，他请你做保镖，那你能干什么啊？”
“不说了，有事儿再找你。”
“喂喂喂！你小子個大麻花居然敢挂我电话。”
再聊下去白晓舟怕把自己供出来，办事儿要紧。
白晓舟还不清楚戏鬼有什么能力，像找個地方试试手，既然决定找戏鬼借点力量就得知道他会什么吧。
从猫鬼那儿打听到诡事局手里有一個练手的地方——鬼狱，关押一些有特殊能力的鬼的地方。
猫鬼只给了白晓舟一個听都没听说过的地址。
“师傅，去这個地方我靠，又是你这個老登！”
随手打了辆车，一抬头就是庄妍妍出事儿那晚打车去的司机。
坑了自己一百块钱的那個老毕登。
冤家路窄啊。
“小伙子，又来送钱不是，去哪儿啊？”
“喏这個地方认识吗？”
“这地方不好找啊，离这儿远的嘞，给你個友情价好伐啦，二百块钱？”
“行行行。”白晓舟微微一笑答应。
这地方连导航都找不到在哪儿了，这老东西居然知道。
白晓舟眨了眨眼，灰褐色的眼瞳变成血红，盯着后视镜里那個老登得意的样子。
半個小时后，出租车停在一家废弃工厂门口，广告牌都已经生锈被风刮倒，破的不能在破了，门口却有几個工人在哪儿扫地。
“两百块，一分不少啊。”
司机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崭新的红票票递给白晓舟，招招手。
“欢迎下次再来啊，小伙子，给你友情价。”
白晓舟拿着刚到手的两百块钱心里居然有些后怕。
仅仅只是在心里向戏鬼借了一点点力量就这么狠了。
“站住，出示证件。”
门口扫地的人看见有外来人员穿着诡事局的制服。
“喏是猫鬼安排我来的。”白晓舟亮出手机上的二维码。
“进去吧。”
几栋已经被贴着危房标签的大楼，每栋楼门口都守着几個和自己身穿同样制服的人好像在打瞌睡。
果然无论在哪儿上班都有人摸鱼。
“麻烦了，猫鬼让我来的。”
猫鬼一句话的事儿，白晓舟一路开绿灯进了最核心的试炼房。
专门为诡事局的鬼打造的，当身体里的鬼不受控制的时候就会被关在这里接受锻炼，直到鬼听话为止。
与此同时，这里也是一座八角笼，可以用作给新人适应鬼的能力。
说白了，就是放出几只失去利用价值的鬼被当做活靶子杀死。
从外边看是一座废弃的杂草丛生的工厂，但当走进去的那一刻起，白晓舟才恍然之间意识到这间工厂的恐怖之处。
“好冷啊—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