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37章 犒劳犒劳
葛辉上前扳住程瞎子的肩道:“后面看着你的举动就像只乌龟一般,藏头缩脑的。”
程夏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,被齐富从车里交给程瞎子,她可不敢言语,但齐奕不同了,那可是个小霸王的性子,突然被齐富从车里丢了出来,立刻不满地一蹬小腿要反扑回去,程瞎子就笑道:“好了,好了,乖乖跟小奇哥哥玩。”
齐奕小反王的性子,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捋平的,小腿腿蹬着,小手手和小奇较着劲:“爹要干嘛?”
“你爹和你娘要干嘛,自然是要给你生小弟弟呀!”程瞎子抱着程夏爬上车辕,齐奕一听更不同意了,“我不要他们生小弟弟。”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程瞎子说这话的时候,被齐富从车内丢个水囊出来砸到了头,他把水囊拿起来,打开递给小奇问,“渴不渴?”
小奇没理,带着那只雀依旧酷酷地跟在小毛驴身边,不过这次手里多了个蹬腿蹬脚的齐奕,程瞎子继续讨好小奇:“这次,你二叔、三叔给你寻了件宝贝,一把刀,宝刀。”
小奇感兴趣地看了程瞎子一眼,程瞎子立刻跟中了大奖一般道:“在马车底下放着的,可是把真正的宝刀,你二叔、三叔花了老鼻子功夫了,等一会儿,休息的时候,我让他们拿给你。”
车内,杜阿银听了程瞎子糊弄齐奕的话,推开想搂她的齐富道:“谁想你了!”
“说真话这么难吗?”齐富一把搂过杜阿银亲了一口道,“为夫倒是想极娘子了,每日都在想,而且想一次气一次。”
“气一次?”杜阿银有些不理解,齐富嗯了一声道,“能不气吗?这才娶进门不到一年的小娘子都没睡够,就”
齐富话还没说话,对他气了三个月的杜阿银已经开始拳打脚踢了,齐富却不依不饶道:“真的,为夫每日想的都是见着娘子,每日至少要睡她十次,日日如此。”
杜阿银本来以为齐富也就是胡搅蛮缠,过过干瘾,但没想到齐富一手搂紧她的腰,一手迅速往她衣服里伸,五月天自然穿的是单薄的夏衫,所以齐富的手很快就伸进了贴身的小衣。
杜阿银真没想到齐富这般迫不及待,想想车外有那些人,她就算有前世那种非常开明的观念,都脸红,赶紧想把齐富的手给扯出来,但没想齐富真较起真来,那手就跟铁钳一样,手臂因为用劲,肌肉绷紧,像石块一样紧硬,杜阿银只得低声恶狠狠道:“齐富,你想干啥!”
齐富看着杜阿银好一会儿才道:“为夫都没想到会这般想娘子!”
“你少在这耍流氓!”“耍了又如何。”说话间,齐富已经俯下头亲了杜阿银的嘴唇一下,杜阿银赶紧道,“齐富,外面全是人。”
“全是人又如何?”
“你以后不要见人,我还要见人的啊。”
“夫妻要同进退,为夫不要见人,娘子自然也不要见人了。”说完齐富手上的动作就变得实在了,杜阿银只得放大招,“这些日子城里都没水,我没沐浴。”
“为夫不介意,就想闻闻娘子身上的味道,越浓越好。”
“那个为夫,你口味太重了吧。”
“娘子,为夫以前都没发现,你居然是个小美人。”
“齐富,你不能淫 虫上脑,就胡乱夸人。”
“淫 虫上脑?这词为夫喜欢,没娘子在身边的日子,为夫日日淫 虫上脑。”
“这是贬义词…”杜阿银话还没说完,就被齐富用唇把嘴给堵上了。
杜阿银气喘喘从齐富桎梏下挣开嘴,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了,等呼吸顺畅,挥手就往齐富身上乱拍,齐富用舌头舔舔嘴唇道:“娘子,果然是好味道,为夫想了好久的味道。”
“齐富,你去死吧。”
“为夫死了,娘子舍得吗?”齐富气喘匀,复把挣开的杜阿银搂回来道,“三个月没见,娘子当犒劳为夫了。”
“你要脸吗,你三个月不在家,知道这三个月,我们是哪何过的吗?”
“嗳哟,娘子是为夫不好,为夫不好,所以刚才为夫实实在在犒劳了娘子一把,娘子辛苦了啊!”
“你这个流氓,你这个不要脸的!”杜阿银越想越气,气得一口咬住齐富的肩膀不松口,直到嘴里有股血腥味,这种天赶这么久的路,肯定会出汗,但杜阿银可以闻得出来齐富身上没有那种长时间不洗澡的味道,齐富没叫疼,反伸手把杜阿银搂在怀里小声道:“这若能让娘子解恨,娘子只管咬便是。”
杜阿银却从齐富怀里挣出来道:“想的美!”
“那犒都犒劳完了,娘子要为夫如何?”齐富复又搂了回来。
“起开,这么多人,你不要脸,我还要呢!”
“这么多人又咋了,你是我娘子,而且为夫觉得娘子不是那等扭捏造作之人。”
“啥意思?”
“娘子中意就是中意,不中意就是不中意!”“我觉得那个为夫,你这会儿讲的话好深奥。”
“我觉得娘子现在很中意为夫的,刚才犒劳娘子的时候,娘子好生滋润,跟水做的一”齐富话还没说完,杜阿银的粉拳又招呼过来了,齐富抓住杜阿银的手道,“好了,还想要为夫犒劳,等过了歧东城…”
齐富等杜阿银的拳头又招呼他一通,才坐起身,先给杜阿银把扯乱的衣服理好,又把自己的衣服束好,才掀起车帘,看程瞎子还在忙着讨好小奇,便道:“小奇,老程三个月不管你的死活,罚他跪碎石去!”
程瞎子正卖力讨好得一脑门子的汗,听了这话,气哼哼道:“调戏你的小娘子去,掺合我们干啥。”
葛辉只好在一旁咳了好几声,然后拍着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的杜阿金道:“我觉得那些娃娃虽然小,但你们也不能太不把他们当回事了吧,还有,你也得照顾点你大舅兄的心情吧。”
“好了,就照这速度先赶着路,我得睡一会儿。”齐富说完放下帘子,听到车外,程瞎子和葛辉一起“切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