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可是假成亲。”苏柳道。
“明天我就撕了那合约。”魏华安道。
苏柳继续推魏华安,可他结实的臂膀纹丝不动,甚至肌肉感很强。苏柳纳闷,他一个古人难道锻炼了吗,于是她试着捏他的肩膀,胳膊,胸前,肚子……都这么硬,现在有健身器材吗?
魏华安却因为她的一顿乱捏,变得呼吸急促,低声:“别乱动,我会控制不住……”
可他没说完,苏柳一声尖叫:“你的臀大肌流血了……”说着苏柳举起了刚才捏他的手,鲜红血腥:“别弄脏我的杯子!”
魏华安一个骨碌爬起来,面色涨红:“不好意思,我忘了戴月事带……”
苏柳惊讶,去洗手:“你还没完事?这都几天了?”
魏华安往里间走:“明天给我找个大夫看看吧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柳找来专门治疗男人问题的大嘴大夫,魏华安一看是他,很不满意:“他大嘴,如果把我这事说出去,我以后还怎么见人。”
“可他医术好啊,根本排不上号,这我还花了3两银子插队的呢。不愿意看拉倒,我让他走。”苏柳假装生气。
“看看看,谁说不看呢。”魏华安说着趴在里间的床上,脱掉了衣服,露出了光溜溜的那股。
大嘴大夫进去,苏柳在外等待。
没多久大嘴大夫出来,坐定,对苏柳道:“他这个伤口有些日子了,已经有了炎症,现在已经化脓,引起了严重的炎症,对房事,生育都会影响,甚至对这也会有影响。”大嘴大夫说着指了指脑袋。
“这么严重,那现在还有办法治疗吗?”魏华安穿好衣服紧张道。
“两个方案,1是断根治疗,割掉那股,断绝病毒的发源地,这样最快,少则3—5天,多则7~8天,就会明显好转甚至痊愈。2是保守治疗,每天盆浴,上药,中间会有流血化脓,得一步步好转,这个至少要半个月甚至更久才能看到效果,我个人建议还是断根治疗。”大嘴大夫捋着胡子讲得仔细。
“断根治疗?”苏柳不禁打了个寒战,“那得割掉多少,如果割掉一半,另一半留着会不会重量失衡,走路一高一低,容易摔倒?”
大嘴大夫点点头,认真道:“是有这个问题,到时候只能找些新鲜的猪后鞧肉绑在那里,经常更换。这样既可以保证重量不失衡,又可以保证坐的时候不咯腚。当然要换得勤,不然容易发臭,而且夏天容易招苍蝇,要捂严实。”
魏华安在旁边气得要死,幸亏大欢给他掐紫了人中。
“那要是腌点咸肉绑上,是不是不容易臭也少招苍蝇。”苏柳提议。
“甚好,甚好,夫人妙计。”大嘴大夫喜笑颜开。
苏柳竖起个大拇指,对着大嘴大夫道:“你真是专业啊。你这个治疗方案给别人治疗过吗,挨过打吗?”
大嘴大夫嘎嘎一笑,嘴唇咧到了后脑勺:“当然治过,要不嘴怎么成这样的。”
“保守治疗。”魏华安终于从昏死中醒来,嘴直哆嗦:“我一上朝,前面正说着话,后面后鞧肉掉了;上轿子前稳稳当当,下轿子后一瘸一拐,还落车上一块肉;我在前面走,跟着一堆苍蝇和狗?荒唐荒唐!”
“好好好,我现在开保守治疗的方子,一会派人跟我去拿药,然后再买个盆,回来每晚坐在盆中用药水泡半个时辰。药和盆都去我指定的地方去买,否则我不敢保真,而且我也有分成。”大嘴大夫诚恳。
“你真是会赚钱。”苏柳夸道。
“都一样,现在同行业都这么办,要不大夫怎么赚钱。”说着大嘴递给来方子。
苏柳接过来,又给了他几块银子:“出去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。”
大嘴摸着银子,满脸欢喜,使劲点头:“必须滴。”
送走了大嘴,魏华安侧着身子靠在摇椅上休息,苏柳去月老坊。刚出了门,却见魏临风正推着魏云扬来院里看望魏华安,几人简单地聊了几句,就各自走开,苏柳却突然干呕起来。
“苏掌柜怀孕了?”魏云扬惊讶,“魏家要添人进口了,以后就热闹了。”
魏临风没有说话,跟着魏云扬笑,眼中却带着一份苦涩。
晚上苏柳因为参加篝火鹊桥会回来得很晚。可她刚要进门却碰上了急匆匆出门的枣儿。
枣儿一把捂住她的嘴,拉着她就往外跑:“皇帝来了,她来带你进宫呢。”
“就算他荒淫无度,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抢人。上次不是还派个太监来的,这次怎么敢自己来了,真是老不要脸。”苏柳骂道。
枣儿说:“他说听老爷病了,特意来看老爷的,可一看老爷没事,就说你和老爷骗他,要带你回去治罪。老爷交代的,让你快走。”枣儿推着苏柳走。
“可你们怎么办?魏临风呢,狗皇帝看到他也不行吧?”苏柳问。
“他好像一直没出现,不知道是出门了还是去哪了。你快走夫人。”枣儿急得直跺脚。
苏柳站定:“你信不信我,我有办法,但是你得配合我。”
“这……行!”
苏柳接着在枣儿耳边一阵嘀咕,然后两人一个东一个西跑了
没多久后两人又出现了,苏柳换了个极其简单的束发,穿了件白色的长衫,枣儿抱着一堆东西。两人院子西南角的池塘边上,这个池塘年久失修,水已经不多了。
池塘往前是魏府的一个小花园,里面有些绿植花草,并不茂密,再往前就是魏府的会客厅,所以从这个角度会客厅的情况尽收眼底。
这会儿皇帝半闭着眼坐在椅子上,所有的人都在低头跪着。
苏柳冲枣儿点点头,枣儿把两条板凳悄悄地放进池塘,水浅,水面刚刚漫过板凳。
而苏柳在墙边点的火已经冒烟,她和枣儿又悄悄地踩灭,但因为刚刚点燃的是干草,所以浓烟四起。
苏柳蹲着走近池塘,她要进去,可刚抬起脚,会客厅突然进去一个男子,咣当跪下。
“皇上,我有罪,请治我的罪,不要连累我的家人。”
魏临风,他要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