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回到清河县的夏至终于闲暇了下来,现在整个清河县都进入了百废待兴,努力干活赚钱求生的时候,基本上没人会去想着犯法什么的,所以也就没有夏至能破的案子。
不能破案,就只能帮着自家老哥修建清河县。
“想要富,先修路,现在城里的百姓基本上都能维持基本的温饱,而且而且被找去挖矿的人还能有额外的收入送回家里。”
“不用再担心这些百姓没有力气干活儿了,现在上面的我们清河县也有支援,刚好可以拿出一些钱财来修路。”
“城里道路平坦宽阔,这样马车这些的进出才能顺畅,那些外来的车队马车能够顺畅的进出场,他们才能在城里停留做生意。”
“所以这路是肯定要修的。”夏至道。
夏景宁抓了抓脑袋瓜,“可是铺平满城的路,那也是一个大工程啊,这得花多少钱啊?咱们才刚刚富裕起来,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经得起花。”
“不要光想着你那点儿银子。”夏至一巴掌拍他脑袋瓜上,“花出去了,咱们以后再赚回来不就行了吗?等以后城里的商人多了,难不成还没银子给你赚吗?”
“那你也不说了,是以后嘛。”夏景宁还是有点儿不太愿意,毕竟要花的钱实在是太多了,“咱们就以现在的情况来谈,这么大一笔钱花出去,咱们整个县衙直接就破产了。”
面对自己这个抠搜的兄长,夏至无奈扶额。
“那咱们就先修一部分,把主干道修好,剩下的以后再修。”
夏景宁想了想,最终答应下来,毕竟夏至说的也有道理,将城内修建好了,外来的人才更愿意在城内停留。
见他终于答应了下来,夏至感觉以后的改革很难啊,有一个抠搜老哥,也不知道这城内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修建完。
有了官府拨银两,愿意来修路的人多了不少,毕竟他们包饭又包工钱,自然是有的人愿意干。
最先修起来的路是主干道,也就是城里最大的那几条路,不算很多,但是也不算少。
一伙人热火朝天的修建起来,纷纷感慨新县令来了之后,他们的日子就逐渐好了起来。
听到他们这些谈论的夏至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。
要不是她在这里,皇宫那边绝对不会拨这么多银两下来,而且还一分不落的送到了他们手里。
要不是她在这后面拎着她家老哥的耳朵走,这条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建起来,就他老哥那抠搜模样,估计得几年之后了。
清河县的这些改建全都被周围的县看在了眼里。
那些县里的百姓纷纷感慨他们遇到了一个好县令。
听着那些夸赞的话语,夏景宁笑的牙不见眼的,心里那个美滋滋。
“再笑你眼睛都要没了。”看着自家老哥这傻不愣登的模样,夏至无语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夏景宁道,“听见百姓对我的爱戴之语我当然要笑,我笑的越开心才越不会寒了百姓们的心。”
“你可就得了吧,要不是我在后边儿拎着你,你能出钱修这些路?要不是我这上边儿有点儿关系,皇宫那边能拨下来这么多银子?能这么安全的送到你的手里?赶紧醒醒吧,你这县令做的还不算到位,还是先想想你以后该做些什么才能让清河县发展的更好。”
听到自家老妹儿的一通打击,夏景宁垮起一张批脸,刚刚还嘻嘻的他现在不嘻嘻了。
“要不你还是回去吧,你在这儿我总有一种想打你的冲动。”
“要敢动手,我回去绝对跟爹娘告状。”夏至毫不畏惧的叉腰。
要知道她可是家里最受宠的娃,夏景宁但凡敢动手,等以后回去等待他的绝对是老爹的家法伺候。
夏景宁:“……”
这妹妹真的是一点儿也要不得,还是赶紧丢了吧。
这一刻,夏景宁突然不那么抗拒司远宏那个家伙把他妹妹娶回去了。
至于那家伙以后会不会娶其他妃子,呵,就他妹妹这战斗力,那些妃子绝对扛不住三个回合。
还不知道自家老哥脑子里想着如何把她卖掉的夏至,还在想着清河县之后该怎么发展。
这里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风景和特别的土特产,想要把这里发展成一个能吸引别人过来观看旅游的旅游胜地,根本就不可行。
所以只能往自立自强这方面走,让这里的人自己养活自己,过上美好的日子。
清河县周围的可种植田不少,但是这里缺乏种子,而且之前这里的人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的,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去种田。
现在他们带来了这么多的粮食,让这些人都能吃饱饭,他们有了力气自然就能够去开垦那些田地。
而且清河县又是沿河之城,不会缺水,这里的气候也还好,算得上是四季分明,不会出现什么极端天气。
这种地方也很是适合种植。
看来过段时间她还是得去其他城里一趟,去买一些高产量的种子回来,然后分发给城里的那些农户去耕作。
只有完成自给自足的循环,他们才能彻底的发展起来,不然一直靠着外面的支援,用不了多长时间县衙也会没银子的。
矿总有挖完的一天,路也总有修好的时候,他们不能一直靠着做工去挣银子,而且就算他们有了银子,若是城里没有卖粮食的,他们也买不到能让自己填饱肚子的东西。
开垦荒地种田刻不容缓。
夏至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夏景宁,告诉他自己过两天还要再出去。
“你这回来才没多久,又要出去了,就不能再晚一点儿吗?”夏景宁皱眉。
“放心吧,这次我带着小七跟我一起,而且尽快耕种是一件大事,要是再晚一些时间的话,就来不及等收获了。”
现在已经入了初夏,若是赶在这个月赶紧的种下去的话,等到秋天末尾这些还能有些收成,要不然等到了冬天,作物会被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