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亮着灯,陈清完全暴露,臊得通身粉红。
蒋璟言一开始还是顾及她有伤,怕在这儿没轻没重,专心帮她擦洗,后来雾气渐浓,呼吸也渐浓。
他欲望大,从陈清出事开始,憋到现在,火势猛烈,轻易按捺不住。
烟熏雾绕下,男人目光直接又野性。
陈清死死按住胸前的浴巾,抬头是他壮实贲张的身躯,低头是他雄浑昂扬的腰腹,看哪里都不得劲。
蒋璟言气息粗重,捞起她,“坐稳了。”
水面荡漾,翻起遮盖的浴巾。
陈清脚踝还挨着他耳朵,她不是舞蹈生,本能屈膝。
泡沫顺着腿流向窄隙,雾蒙蒙,水撩过,又清晰,刺激得蒋璟言胀痛。
“你出去。”陈清执着,“我洗好了,自己擦。”
“你受伤了。”
“这一周都是我自己洗的!”
男人蓦地发笑,拍她臀,“怨我不回家?”
陈清气恼,将浴巾扔到他脑袋上,“你爱回不回。”
趁他视线受阻这几秒钟,她胡乱蹬开,踩在浴缸外,去拿浴袍。
蒋璟言由她冒犯,慢吞吞拉下,沐浴乳幽香蹭过鼻尖,脊背过电般酥麻。
陈清裹好自己,跑出去。
离卧室门咫尺之遥,身后袭来一股力道,拦腰一扛,一放。
床垫颤悠悠抖开浴袍系带,蒋璟言身躯袒露,勃发的肌肉块冲击感强烈。
他自上而下注视,手里握着她小腿,吻在伤口附近,向前蔓延。
陈清眼神逐渐迷离,抓住男人发茬。
“还赶我吗。”蒋璟言吻愈来愈近,嗓音带哑意,性感得要命。
“不行——”
她双眼猛然瞪大,抻起脖颈,娇气的哭腔,“蒋璟言…”
微乎其微的制止没能让这番搓磨减轻半分,反而更凶悍。
这是陈清从未体会过的窒息感,浪潮一波一波肆虐,翻涌,卷她入漩涡。
就连余韵也前所未有,双腿不自觉抽搐。
她胸脯剧烈起伏,哆哆嗦嗦向下看,蒋璟言下巴沾了水光,目光所及之处,无限膨胀。
……
入夜,陈清睡得沉。
蒋璟言揽着她,手里捏着连卓送来的资料,眼神晦暗。
严柏青在洲南这几年做了不少事,回来后也没闲着。当初退伍,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其中缘由,他亦是不知情,现在看来,疑点满满。
怀里人翻了个身,蒋璟言摩挲陈清肩头安抚。
严柏青接近陈清的目的,他一直没看透。起初是激怒陶家,妄图拉蒋家下水,后来是打了青佑福园余党的主意,如今呢。
陈清额前撅起一缕头发,面朝他侧躺着,嘴唇自然鼓起,粉嘟嘟,整张脸纯洁得不像话。
她豆蔻年华遭遇不测,后来虽说日子平静,可常年在压抑本性下度过,不经意暴露出小脾气,也是转瞬即逝,时刻收敛。
这样的性子,在外人看来,是神秘清冷,在男人看来,是征服欲和占有欲的信号。
蒋璟言注视片刻,克制住翻腾的潮火,下床去书房。
次日中午,蒋夫人电话连环催。
“那个持刀罪犯,是不是你在拖审理进度?”
蒋璟言叼着烟,漫不经心的语气,“这也跟我有关系?”
“卫音受了这么大罪,我真不知道你在拖延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