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这袁之远是什么成分?
袁之远似乎知道陈行绝讨厌他这样,故意更加矫揉造作起来。
“哼,陈行绝,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,竟敢如此无礼!”
“你可知道,即便是镇国大将军袁东君见到我,都要恭敬地行礼,喊我一声乳父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这样跟我说话?”
陈行绝冷笑一声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他喊你爹都无所谓,与我何干?”
“只是我没见过这样老的兔儿爷,这世上是有乳娘,可没见过乳父的,你这么恶心的乳父,当真是少见,你就是个变态吗?”
“让我见见你的大将军爹来给你出头,你这怪物,少在这里恶心人。”
“这儿没有你讲话的份,再不滚蛋,我就杀了你。”
袁之远也不生气,依旧笑嘻嘻地看着陈行绝,眼中满是不屑。
“哼,陈行绝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”
“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罢了,你真以为你能在西南一手遮天?我若是你就该乖乖地跪下给杨雄磕个头,求得他的原谅,不然。”
陈行绝眼神一冷,身上的杀意再次爆发。
这个袁之远,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,真当自己不敢杀他吗?
“来人,将这死变态扔出去!”
话音刚落,两名绝天营士兵立刻走上前来,架起袁之远就往外扔。
袁之远大怒:“陈行绝,你敢这么对我,袁家不会放过你的!”
陈行绝神色冰冷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这种人,根本不配让他多看一眼。
袁之远被扔出大堂后,杨雄整个人瘫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他原本以为袁管家来了,自己就能得救了。
可没想到,陈行绝竟然如此嚣张,连袁管家都不放在眼里。
袁之远没多久又跑进没来了。
绝天营士兵再度想将他扔出去。
他终于急了,也不装之前那个变态的模样了,而是大声喊道。
“陈大人听说你行事公正,怎么今天却不讲道理?我这么老远的来就是想要和你掰扯掰扯,你且听我讲完所有的话,再看看这个杨雄你能不能杀。”
陈行绝没想到他竟然还不死心,于是眉头一皱后让绝天营的人将他放开。
他就没有见过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讲道理讲得通的。
袁之远又会怎么做呢?
“行,你既然要和掰扯,只要你掰扯得过我,我就放了人,但是如果你敢胡言乱语,今天你和杨雄一个下场。”
陈行绝毫不客气,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看死人一样,淡漠冷肃。
如今这绝天营压制了衙门,想进来简单,想出去就没这么容易了。
陈行绝想杀谁就杀谁。
没有人能够压制得了他。
就算这个袁之远跑过来和自己说是袁氏的狗,他也不畏惧。
袁之远没想到陈行绝竟然如此硬刚。
他的气势根本就不像一个小小的侍郎。
是了,作为袁氏的管家,他经常出入皇宫,又因为袁东君是镇国大将军,所以在朝廷上下所有人见到他都要给三分薄面,但是陈行绝可不和其他人一样。
他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,比某些皇子都要大胆。
因为有些皇子根本就不敢沾惹门阀世家半分半毫。
大乾国的半壁江山都是他们在把持着。
可是陈行绝竟然丝毫不惧。
不过,西南他陈行绝绝对无法翻出去。
到时候,陈行绝还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!
袁之远冷笑起来。
“陈大人,即使你要杀杨雄,总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给他定罪,没有有理有据的证人证物,只怕难以堵住悠悠之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