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管家,救我呀!救我呀!”
西南有个袁管家?
谁知道呢?
陈行绝挑眉:“袁家的人?”
嗯,真有意思。
能被称作袁管家的,只有作为门阀世家的袁家才敢这么称呼。
看杨雄激动的样子,估计就是这人了。
陈行绝来到这里这么久,倒是还没有见过什么门阀世家的人。
上次他就已经摆上宴席请来这些人,可是他们都放了自己的鸽子。
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杨雄而过来。
陈行绝眯起眼睛,看着这个袁管家。
袁管家走到大堂中央,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,最后目光落在陈行绝身上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挑衅。
“陈行绝,你区区一个兵部侍郎,竟敢在西南如此嚣张跋扈,欺压同僚,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?”
陈行绝神色不变,淡淡地看着他。
“哦?那你说说,谁能治得了我?”
袁管家冷笑一声:“我袁家作为门阀世家,历经数百年,底蕴深厚,你区区一个黄门侍郎,又算得了什么?”
他扫了一眼陈行绝身后的绝天营士兵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“就凭这些乌合之众,也想与我们袁家抗衡?”
陈行绝眼神一冷,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意。
他缓缓走到袁管家面前,声音低沉而冰冷:“袁家?门阀世家?”
“哼,我陈行绝从未将你们放在眼里。”
“今日,谁敢阻拦我杀杨雄,便是与我陈行绝为敌。”
“我陈行绝也算杀人无数,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。”
袁管家神色一变,他感受到了陈行绝身上锁定的冰冷杀意,心中不禁有些惊惧。
陈行绝也打量眼前的袁管家,一身艳丽的盛装,还有桃花纹,鬓边还簪花,不伦不类。
那风干橘子皮一样的脸上抹的雪白,看起来像个死人一样。
陈行绝心头作呕。
这家伙莫名的就是一股硬生生想吐的感觉。
杨雄急忙爬过去:“管家,救救我,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,不会放弃我,谢谢您。”
他就像一条狗一样,跪到了对方脚边。
还笑嘻嘻说道:“有了您在这儿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那个也会放心的。”
陈行绝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,就是眉头一皱。
难道说杨雄这个人身上有什么是门阀世家想得到的吗?所以他们才这么看重这家伙。
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
竟然让门阀都能将一个四品官托在掌心里照顾。
袁管家皮笑肉不笑。
这脸上的胭脂水粉挤压的,看起来尤其恶心。
“陈大人好气性,不过年轻人气性大了不是好事。今天杨雄我是必须要保下来的。你要是想和我反着来,那后果可想而知。”
陈行绝冷漠道:“你又是哪位?”
他在御马监过了很长的时间,对那皇宫里头的太监真是见多了。
他们有些不男不女的喜欢描眉弄眼的,陈行绝还不觉得有什!
么眼前这家伙都已经老成这样了,竟然也喜欢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。太让陈行绝恶心了。
“我?我啊当然是镇国大将军袁东君的乳父啊,袁之远。”
他笑嘻嘻地捏着兰花指说话,陈行绝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。
“闭嘴!你长得太丑了,有碍观瞻,建议你不要这么近和我说话,口太臭了。”
“你!我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?”
袁之远气坏了。
陈行绝冷笑:“你要是再敢对着我说这些话,我就杀了你!”
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簪花描眉弄眼的,简直太恶心了,只有太监才会这样,要不就是兔儿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