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华笑了笑，“嗯，山里的皂荚和野草熬的。”
张红梅挑眉，“你这脑子，咋啥稀奇玩意儿都能琢磨出来？”
叶文华伸手指了指瓶子，“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张红梅点了点头，把瓶子收进抽屉，“行，我晚上回家试试，要是好用，那可比肥皂强多了。”
叶文华站起身，“那你先忙，我还得去公安局一趟。”
张红梅一听，来了兴趣，“你去公安局干嘛？”
叶文华拎起另一瓶洗发水，“找白秋。”
张红梅笑了，“你这人，关系网铺得挺开啊。”
叶文华摆摆手，“这不算啥，主要是东西得让人用过才知道好不好。”
张红梅点头，“也是，行，那你去吧。”
叶文华出了纺织厂，沿着街道往公安局走去。
公安局的大门敞开着，进进出出的警员脚步匆匆。
叶文华进门，前台的接待警员认得他，抬头问：“找谁？”
叶文华笑着答：“白秋在吗？”
警员一听，随口道：“在呢，办公室里，你自己去吧。”
叶文华走到白秋的办公室门口，敲了敲门。
里面传来白秋的声音：“进来。”
叶文华推门进去，白秋正低头写着什么，听到动静，抬眼看了他一眼，“你来干嘛？”
叶文华走到桌前，把瓶子放下，“给你带了点东西。”
白秋扫了一眼，皱眉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叶文华淡定地回，“洗发水。”
白秋愣了一下，随即盯着瓶子里的黑色液体，眼神里透着怀疑，“你这玩意儿黑乎乎的，能洗头？”
叶文华一本正经地答：“当然能，我妈都用过了。”
白秋盯着他，明显不太信，“真的假的？”
叶文华点头，“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白秋拿起瓶子，拧开盖子闻了闻，眉头微微松了松。
“倒是挺香的。”
叶文华笑了，“不光香，洗完头发还顺滑，不干涩，不信你晚上试试。”
白秋盯着瓶子看了两秒，最后点了点头，“行，我试试。”
叶文华看了看墙上的钟，“你不是快下班了吗？”
白秋抬头看了一眼，也不意外，“嗯，正好要走了。”
叶文华随口道：“走吧，吃个饭。”
白秋站起身，拿起帽子戴上，“行，走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公安局，街上的饭馆飘着饭菜香，叶文华带着白秋拐进了一家熟悉的小馆子。
老板娘一见他，立刻笑着招呼：“文华，又带人来吃饭啊？”
叶文华点头，“嗯，给我来两碗牛肉面，再加俩鸡蛋。”
白秋随口道：“我不要鸡蛋。”
叶文华直接摆手，“加着吧，补补。”
白秋瞥了他一眼，也没拒绝。
不多时，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，汤头浓郁，面条筋道，叶文华拿起筷子就吃。
白秋吃了两口，看着叶文华，随口问：“你还真打算卖这洗发水？”
叶文华点头，“当然。”
白秋若有所思地搅了搅面条，“这玩意儿，要是好用，估计不少人愿意买。”
叶文华笑了，“所以才给你带了一瓶。”
白秋挑眉，“拿我当试验品？”
叶文华耸肩，“你要不想用，可以还我。”
白秋冷哼一声，“收都收了，还给你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