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易中海的支持,傻柱一扫往日阴霾,当即就提出了借钱买肉庆祝下。
这下又把易中海夫妇给搞郁闷了,傻柱借钱不是一次两次了,他们找的是养老人,可不是找啃老人,薅羊毛也得有个度啊。
旋即,易中海刚刚还洋溢着笑容的脸变得苦涩起来。
闫埠贵敲诈一千块钱的事不能说,只能拿公安的罚款说事。
易中海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当即道:“柱子,你一大爷刚被公安处罚了两百块钱,这还没交呢,究其原因,还是为了帮你解决和刘家的冲突才被导致的结果,家里现在也没余钱,买肉庆祝就先算了,等黄道吉日定下来,咱们再大庆一场。”
傻柱听后顿时有些尴尬,他不是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进局子,只是没人提,他就选择性忽略了。
“一大爷,您看这事弄得,为了我的事,让您遭了这么大的罪,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……”
“柱子柱子。”
易中海急忙打断,“咱们爷俩说这就远了,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心里早就把你当子侄看了,我不帮你谁帮你?好了,赶紧回家歇着去,争取早日把身体养好。”
傻柱心里感动,连连点头,等出了易家,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了,脑子也被拉回现实。
家里的半袋棒子面早就被何雨水吃光了,私藏的毛票也被摸走了,在傻柱想来,大概率也是何雨水拿的。
这下好了,早上都没吃饭,中午再吃不上就是一天饿两顿了。
傻柱正琢磨去哪找个饭辙,就听到了院里妇女们对闫家买车的议论。
不错,闫埠贵回来的时候傻柱正在后院。
“闫乌龟买车了?他哪来的钱?他一个破落户也配买车?”
傻柱带着疑惑迈着八字步去了前院。
此时,闫埠贵正在仔仔细细的擦车,闫家的几个孩子兴奋的围在一旁,还有一些邻居说着俏嘴话,三大妈笑的合不拢嘴。
“我说闫乌龟,你这是跟哪偷的车啊?”
就在这时,傻柱直不楞登的插了进来,瞬间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,场面为之一静。
闫埠贵愣了两秒,当即怒道:“傻柱,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这是我自个买的,羡慕去吧你就。”
傻柱因为绝后的事得到了解决,心情已经不那么郁郁了,这一听就乐了,“嘿,还你买的,你有钱吗?别把大家伙都当傻子。”
此言一出,围观的邻居顿时反应过来,议论的风向瞬变。
“对呀,闫家的钱不是被一把火烧光了吗?听说住院都是借的一大爷的钱,这才几天,怎么就能买的起车了?”
“闫老师现在是看大门的,工资肯定比不上做教员那会儿,何况干了还不到一个月呢,工资能有多少?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家攒了这么多年,都没攒出一辆车来,闫家的车不会真来路不正吧?”
“……”
听着人群的议论,闫埠贵脸憋成了猪肝色,当即把于家修车铺给开的票拿了出来,“我老闫是什么人,大家伙都知道,从来不做邪门歪道的事,车就是我买的,这是票,白纸黑字写着,都瞧瞧,买车的地方就在老于的修车铺,不信的可以找老于扫听。”
“吆,还真是。”
有人凑上前瞅了一眼,算是确认了闫埠贵买车的真实性。
闫埠贵表情刚好几分,傻柱冷笑道:“哎,我说,咱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?就算车是买的,钱哪来的?可别说你家钱存银行了,没烧干净,公安那里可是有记录的。”
“傻柱,你,你,你跟我这胡搅蛮缠,我钱哪来的跟你说得着吗?”
闫埠贵都快恨死傻柱了,可偏偏又不能把钱的来源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