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听到闫家买车后的表情变化虽然细微,却还是被秦淮茹捕捉到了,她有些纳闷,总得易中海有些怪。
从易家抱了小当出来,秦淮茹回到后院就看到傻柱直愣愣的站在许大茂家门前,一动不动像个木桩。
“柱子,你在做什么?”
秦淮茹当即喊了一声。
“秦姐,我在等许大茂这孙子回家,他让我变成绝户,我也要让他变成绝户。”
傻柱回头,有些神经质的说道,似乎这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一样。
“哎呀柱子,你在这能等到人吗?他要是回来你在你家还能看不到?跟姐进屋,有话和你说。”
说罢,秦淮茹抱着小当回了屋。
正好碰上傻柱,她心里猛然蹦出一个念头,一个看似不可能的计划瞬间成型,就算暂时办不成,也能为她和傻柱的关系做个铺垫。
傻柱对秦淮茹的话几乎没什么抵抗力,岔着八字腿就跟了进去。
“柱子,姐有些话觉得不说不行,你且听着,要是姐说的对,你就按姐说的做,要是姐说错了,你就当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拉开椅子让傻柱坐下,秦淮茹就开始了表演。
不错,她在劝傻柱不要对许大茂动手。
当然,她这完全是出于对唯一对口客户的维护,维护了许大茂就相当于维护了她自身的利益,她习惯两头下注,大招还在后面呢。
恐怕许大茂都想不到秦淮茹竟然会帮他。
开始时,傻柱一听就要炸,随着秦淮茹后面的话,就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“柱子,你仔细想想,那酒到底是许大茂逼你喝的还是你自己主动喝的?这事要是闹到公安谁占理?”
“你的身体已经是这个状况了,就算废了许大茂你能得到什么?是不是得吃官司?你觉得值吗?”
“与其这样,我觉得还不如要点赔偿合适,而且还不能要少了,至少要让许大茂伤筋动骨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行,姐帮你去说。”
“……”
傻柱不是不知道那天的酒是怎么回事,可他心里堵的慌。
许大茂拿酒去看他明显没安好心,造成现在的结果换谁都不会甘心。
傻柱把头埋进腿窝,痛苦道:“秦姐,您说的我都懂,可我成绝户了,我老何家也绝后了,就拿一大爷来说,他都这把年纪了,等哪天下不了床了,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我不想自己活成一大爷那样,秦姐,我心里的苦,您能明白吗?”
“姐懂,姐都懂。”
秦淮茹轻轻拍着傻柱肩膀,温声细语道:“可是柱子,这些在我看来都不是解决不了的事情。
就拿何叔来说,他抛下你们兄妹和寡妇跑了,这么多年不闻不问,你还愿意给他留后吗?说不定何叔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孩子,为何家传后这么重大的责任为什么要你扛呢?”
这话乍听有理,细细琢磨下来却都是歪理。
可傻柱听进去了,因为他本来就恨何大清。
他觉得秦淮茹说的不错,为何家传后的事凭什么让他这个被抛弃的孩子承担?
秦淮茹一边说一边观察傻柱的变化,“再说将来养老的事,一大爷虽然没有孩子,但他有你和我啊,这些年一大爷对我们都很照顾,咱们做人不能太自私,不能只想着自己,要知恩图报,我们为一大爷养老也是应当应分的吧?
正好也给下一代做个榜样,将来等你老了,就让棒梗给你养老,这事我做主了,你要是愿意,以后棒梗就是你的干儿子。”
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