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她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王莽,她和盛明栩有点关系。
虽然她并不清楚喜羊羊在公司里究竟处于怎样的地位,但这几日的深入交往,让池鸢深切地感受到,喜羊羊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,是断然做不到那些事情的。
盛明栩在今天上午原本有点要紧的事情要处理,然而,当他接到池鸢的信息后,还是毫不犹豫地赶来了。
为了池鸢,他甚至放了那些朋友的鸽子。那些朋友或许正满心期待地等着他,却没想到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短信打乱了计划。
“就为了这点事你就喊我过来?”盛明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嗔怪。他那俊朗的面容上,此刻写满了疑惑。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池鸢听到他的质问,心中涌起一丝歉意。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关切,等待着他的解释。
“有人喊我打牌,几个熟悉的朋友。”
“哦,就为了这么个事?”池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。在她看来,打牌有什么好玩的呢?她暗自猜测,喜羊羊肯定赢不了。
毕竟,都是朋友。
池鸢也算把盛明栩给看透了,他没那个心思去在牌局上争输赢。他的心,或许在更重要的事情上。
池鸢与陈宝童偶然间谈及此事,她神色凝重:我查到了王莽,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以前的同学。
听完陈宝童的话,池鸢急忙去翻找以前的毕业册,当她的目光落在王莽的名字上时,脑海深处的记忆浮出水面。等她从回忆中反应过来时,才惊觉自己的脑袋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之后的几日,池鸢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紧紧地盯着自己。
这种不安的感觉如影随形,让她整日提心吊胆。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,于是便把这件事和盛明栩说了。
然而,盛明栩却不以为然,温柔地劝她不要胡思乱想,说也许只是她的错觉。
还说他现在在外地,等他忙完了工作,会抽空陪池鸢。
周五放学的傍晚,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街道染成一片金黄。
池鸢正走在归家的路上,突然,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她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袭来,脑袋里顿时嗡嗡作响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几个陌生的身影便将她围在巷子里,让她退无可退。
她的后背紧紧地顶着冰冷的墙壁,心中充满了恐惧。
“三天过后,准备一百万!”对方是一个纹着身的青年,手臂上的图案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。
他那凶狠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,紧紧地盯着池鸢,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试图反抗。
池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那巴掌大的白嫩小脸上,被打的地方立刻变成了紫色,透着一种让人心疼的凄美。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突然响起:“住手!”
凶手听到声音就朝着小巷子跑走。
池鸢抬眸,看着萧辞从远处走过来,眼中满是惊愕的复杂神色。
萧辞快速跑到池鸢身边,满脸关切地上下打量着她。
“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萧辞急切地问道。
池鸢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没事,多亏了你。”
萧辞看着池鸢脸上那触目惊心的紫色瘀伤,眉头紧紧皱起,眼中燃起怒火。 “那个凶手太过分了!要是让我再碰到他,一定不会放过他。”萧辞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池鸢心中一阵后怕,她不知道那个凶手为什么要攻击她,也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再来。但此刻,有好朋友在身边,她感到了一丝安心。
池鸢还在回想凶手所说的话,也不知道一百万是真的假的。
就在这时,池鸢注意到萧辞的脸上多了一道疤,不知什么时候弄伤的,从嘴巴一直到耳朵。
“这个?”
“没事。”萧辞用手遮了遮,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回到家后,管家看着池鸢脸上的伤口:“小姐,要不叫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池鸢用冰块敷脸,微微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她坐在沙发上,手中紧紧握着冰块,感受着那丝丝凉意缓解着脸上的疼痛。
管家满脸担忧地看着池鸢,欲言又止。池鸢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却也不想多做解释。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险之中,那个凶手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“小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是谁把你伤成这样?”管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池鸢沉默了片刻,缓缓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谁,突然就冲出来打了我。”她不想让管家担心,也不想把事情闹大。
池宜打来了电话,询问池鸢订婚的事:“傅家的人还没个消息,不会是后悔了?”
池鸢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在池宜看来,她的婚礼,是池家和傅家联系的重要象征,关系着两家的利益和声誉。
但是,她池宜以前不也这么想,最后没落着个好下场。
池鸢坐在房间里,秀眉紧蹙,美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阴霾。
“傅渊要是悔婚,鸢儿你的脸面就丢大了。”池宜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像在说笑。
池鸢紧握着拳头,指关节泛白,“我就不信,傅渊真会这么做。”
傅渊在北部对她的细心照顾,如果是陌生人不会那么贴心。
池宜叹了口气,“鸢儿,傅家在商界的地位举足轻重,傅渊又是傅家的独子,向来任性惯了。这次若不是我们池家有求于他们,也不至于如此被动。” “姐,你能借我点钱吗?”池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无奈。 池宜微微皱起眉头,疑惑地问道:“你又要钱做什么?”
池鸢嗫嚅着回答道:“我被人打了。”声音中满是委屈。 池宜神色一紧,忙追问道:“有人威胁你了?那你要报警,不要我来教你。”
池鸢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,她担忧地问道:“不会是你和姐夫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