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的脑海中一片混乱,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喜羊羊,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。喜羊羊的吻愈发炽热而深沉,他的手轻轻抚上池鸢的发丝,温柔地摩挲着。
他的唇缓缓游移到池鸢的耳垂,轻轻咬了一下,池鸢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。
他的手顺着池鸢的大腿缓缓向上移动,隔着衣物,池鸢也能感受到那手掌的温度。
她的脸颊绯红,眼神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迷茫。
喜羊羊微微抬起头,看着池鸢那娇艳欲滴的模样。
“为什么这么主动?”喜羊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充满了磁性。
池鸢微微咬着嘴唇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她的心中同样充满了矛盾,她对喜羊羊有着复杂的感情,既渴望又害怕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喜羊羊和池鸢瞬间惊醒,喜羊羊迅速站直身体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。
池鸢也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,眼神中充满了惊慌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池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她不知道如果被人发现他们这样会有什么后果。
喜羊羊紧紧地握住池鸢的手,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。就在门即将被推开的那一刻,喜羊羊迅速拉着池鸢躲到了一旁的柜子后面。
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,呼吸相闻。池鸢能清晰地感受到喜羊羊的心跳,那强烈的节奏让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。
是冯培山进来安排冯宛的住处,她突然改变主意了,要在这多陪陪父亲。
冯培山让人给他们安排几个房间,让盛明栩和池鸢也多留几天。
电话打完,他就离开了房间。
喜羊羊和池鸢松了一口气,他们从柜子后面走出来,彼此对视着。
刚才的紧张和暧昧还未消散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。
“我先出去。”池鸢说道。
喜羊羊微微皱眉,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。 池鸢换了睡衣坐在酒店,看着城市璀璨的夜景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迷茫。
五彩斑斓的灯光交织在一起,如同一张绚丽的网。 “不行啊,家里难得让你处理一件芝麻点大的小事你都干不好,长辈们都有意见了。”池宜在电话那头询问着,语气中带着责备与不满。
池鸢就知道她会为这件事责备自己,心中涌起一股无奈。
她微微叹了口气,声音有些沙哑地回应道:“我已经尽力了,可事情的发展并不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
这是关于度假村的事情,原本以为只是一件简单的任务,背后隐藏着很多复杂关系和利益。
池鸢揉了揉太阳穴,试图缓解偏头痛。 “你总是这样,遇到问题就找借口。”池宜的声音再次传来,打断了池鸢的思绪:“这次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,家里对你的信任会大打折扣。” “我会想办法解决的。”池鸢说道,挂了电话。
整理了一下思绪,池鸢决定先去前台打印合同和企划书。
在等待的过程中,盛明栩也正好下了楼。
他下来冲杯咖啡提神,原来今晚也要忙工作。
他的出现让池鸢有些意外,两人的目光交汇,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。
池鸢率先打破了沉默,微笑着向盛明栩打招呼。
盛明栩微微点头回应,然后走到咖啡机旁,熟练地操作着。
池鸢把东西递给他,盛明栩接过一看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“你要我签?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池鸢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:“看着办喽?”她的回答简洁但是又充满挑逗。
盛明栩沉思片刻,然后缓缓说道:“这件事找傅渊会更容易解决。”
池鸢微微一愣,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: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盛明栩轻轻抿了一口咖啡,然后解释道:“傅渊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和资源,他的人脉很广,他全权负责这个项目。”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,深知盛明栩所说的确实有道理。
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,她暗暗下定决心,自己一定会去寻找傅渊的答案。 之后的几天里,家里人为了能够妥善地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,可谓是绞尽脑汁。
他们经过商议,决定找来尉迟延协同池鸢一起解决问题。
池鸢看着姐夫尉迟延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来到家里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尉迟延面带歉意地说道:“池鸢,上次的事是我不好,实在很抱歉。你爸妈呢?”
池鸢微微垂下眼眸,轻声回答道:“在医院。”
尉迟延听后,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,接着说道:“合同的事我会帮你,不要闹脾气了。” 池鸢双手抱着手臂,眼神中满是疑惑,完全猜不透尉迟延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尉迟延似乎并未察觉到池鸢的疑虑,他转过身去,吩咐管家精心准备好晚饭。 过了一会儿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池鸢打开门一看,竟然是傅渊。
尉迟延临时约了他过来。
池鸢十分主动地和他打招呼,笑的自然。
尉迟延看着池鸢脸上那满溢的笑意,心中不禁微微一震。他从来没见过池鸢对男人露出如此开心的笑容。 傅渊对于池鸢,态度很平淡,他不想把感情的事与工作混为一谈,对待工作极其认真。
在谈合同的时候,他只认准尉迟延的发言,对池鸢的话语和举动并未给予过多的关注。
尽管如此,他还是给池鸢带了些补品,补气养血的。
上次在北部受了冻,他觉得池鸢是需要养养。
池鸢敏锐地察觉到,傅渊和盛明栩完全不同。
她稍作思索后,端起一杯酒,向姐夫尉迟延敬去,语气真诚地说道:“姐夫为了生意上的事忙碌奔波,祝你签个大单吧。”
她说这话是真心。
尉迟延也端起酒吧,扬着嘴角:“池鸢妹妹,都是一家人,一起努力,以前的事,翻篇。”
吃完饭,合同也签了,池鸢叫代价把二人都送了回去,她受不了房子里有其他人,一个人住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