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哪呢？”
见季怀野的目光一直在四处瞟，谢斯以掰过他的脸不悦道，“吃着碗里看着锅里？还是觉得我不够帅？”
季怀野想揍人的心都有了。
两年了嘴还是这么欠。
季怀野只能继续装哑巴，但依然偷偷四处张望，他担心被王子们看见，虽然只是跳舞，但如果离得太近了也不好。
忽然，谢斯以一个下腰姿势，带动了他的身体。
季怀野感觉腰要断掉了，他看见那张圣洁的脸庞轻轻俯了下来，几缕碎发落在他的头上。
“看我。”
季怀野听得嘴角一抽。
他刚想推开，余光却瞥见几个熟悉的身影，心跳一瞬间漏跳了好几拍，他咬牙猛地拽过谢斯以，仍旧保持下腰的姿势把他抱住了。
“这是干什么？”
谢斯以似乎也被他的举动吓到了，轻轻皱起眉，捞起身后不着痕迹地把季怀野推开了，他摇头一笑道。
“不好意思，你不合我的胃口。”
季怀野：“……”
“我从不留风流债。”谢斯以说着，转头就找其他舞伴去了。
季怀野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，试图寻找白时月的身影，但碍于大家都聚集在一块跳舞，实在是找不到人。
正当他准备找地方躲起来等舞会结束时，有人拽了拽他的裤脚。
一扭头就看见躲在餐桌布下的伊莎亚，季怀野滞了一瞬，只见少女替他掀起一角桌布，“你先来这。”
季怀野牙酸了下，环顾周围确定没有人往这边看时才蹲下身，迅速钻了进去。
刚蹲进去就听见伊莎亚低声说，“小月跟我说昏暮的王子盯上你了。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跟昏暮有交集，但我猜他们是宗柯那边的人，刚才还问我你们俩的情况呢，肯定是想报复你。”
季怀野感觉牙更酸了，硬着头皮点了下头。
“舞会结束我们再出去，已经是最后一曲了。”伊莎亚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伤还疼吗？”
季怀野摇头，其实穿进来这具身体时没感觉到疼痛。
伊莎亚松了口气，“等回到破晓就安全了，以后咱们非必要还是别来昏暮了，这里的王子都不是什么善茬。”
季怀野应了声。
“就不跳了？”
傅亦一走到谢斯以旁边，见对方一副沉思的模样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谢斯以只是轻轻眯起眼，他的目光在舞池中来回扫视着，他含糊道，“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傅亦一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，也没有他所熟悉的人，他转回头无语道，“你不会又看见叛徒了吧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谢斯以歪了下头，重新思考了下最后恢复了原来的表情。
“可能是太久没见他了吧。”
“回去了。”
神临忽然走来说道。
闻人许瞥了他一眼，“现在？不是还没结束吗？”
神临简单地和神隐对视了一眼，平淡道，“巴德尔有一些事要回去处理。”
闻人许没有询问，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会儿，最后点头，“也行，反正留在这也是浪费时间。”
音乐再次进入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