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场竞技结束后，坐席上的观众陆陆续续离开。
热闹褪去后是萧条和冷寂，夜子洛回来后看到司梵竟然还在，他神情有些讥诮。
“在等林素商？”
“没有。”
夜子洛似乎很疑惑：
“你看上她哪里了？怎么看她都带着一股小家子气的虚荣，不说帝都，就是盖力沃兹比她长的漂亮，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，你怎么？”
司梵眼皮撩起，夜子洛啧了一声又说：“当然，我就是问问，你可以不说。”
司梵收起手机说了句风马不相及的话：“以后我的地方别让陈泊言出现。”
夜子洛审视的看他一眼：“你等在这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？”
“不然？”司梵起身，语气平淡，“你不是要a区2号教学楼的监控？加玎那儿有一份备份。”
夜子洛神色淡下来。
司梵离开后加玎立刻凑过来：“夜少，您现在看监控吗？按照监控里林素商出现的时间和篮球场外拍到的背影重合，她们”
不知哪个词戳中夜子洛的神经，他猛地皱眉。
加玎立刻噤声。
好半晌，顶层传来低低的笑声。
“我真是小看你了，把司梵迷的晕头转向”
加玎听得心惊肉跳，夜子洛说的是林素商吧？
“加玎。”
“是，夜少。”
加玎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眼夜子洛，他神色恹恹想说什么又迟迟没说出口。
“开学前那场party是你办的，把当时的监控视频通通封存，立刻送到我这儿来。”
“明白了夜少，我这就去办。”
“嗯，”夜子洛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：“里面的内容，你也不要看。”
加玎语气更小心：“您放心。”
他一边回，脑子一边疯狂回忆。
那次party上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了？
跟司梵不欢而散后，立刻提起那次party。
难道是司梵在party发生了什么事？
可是他能发生什么事？
司梵自在春夫人肚子里就是万众瞩目的对象，出生后更是成为司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他的人生顺风顺水，除了被家中长辈要求吃斋念佛、成年前不能近女色。
后来到盖力沃兹，司梵偶尔也会喝几口酒。
加玎眼睛倏然睁大，是因为女人？！
“你在这儿傻愣着干什么？还不快滚？”
加玎如梦初醒，忙不迭往外走。
他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。
林素商上传一章后，又登录邮箱看了一眼。
司沉璎离开学院后，一次还没给林素商发过工作任务。
林素商松口气，再次点进码字软件。
[在兰琮房间里，兰夫人翻出一些东西。
有兰琮画的兰宝珠侧脸，有他写给兰宝珠哀怨的情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