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路像是走不到头一样。
走了一个莫尔塞，又来了一个夜子洛。
“莫尔塞刚才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“夜少，我并”
一根手指毫不怜惜摁在她唇上，很用力。
像是要让她把剩下的话塞回肚子里。
林素商识时务闭嘴。
这里只有她和夜子洛，接连几次激怒夜子洛，她想，现在的夜子洛一定羞恼愤恨。
她最好别给他机会对自己动手。
“收起你那些欲擒故纵。”
夜子洛视线若有似无在她下巴上流转，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有莫尔塞留下的指印，着实碍眼。
“嘶！”
林素商皱眉往旁边撇头，夜子洛压在她唇上的手指如影随形。
还有他冷漠的手心包住她的下巴不紧不慢的揉捏。
夜子洛站在她背后，和在资料室时的姿势相同。
整个人包裹住纤弱的女生，她比上次乖，不反抗，任由他做想做的事。
可他还是不舒坦。
毕竟刚才她也是这么乖巧任由莫尔塞捏着下巴。
羞辱占领脑海。
夜子洛磨了下牙根冷声道：
“林素商，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想要勾引我？可你现在还不是不知廉耻的任我把玩？欲擒故纵后再跟个贱人一样挺着胸，任由男人予取予夺，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？”
他猝然站直身体，并狠狠甩开林素商的身体。
女人肩膀撞到墙上，低低发出一声闷哼，随即是嘶嘶的呼气声。
似乎疼极了。
夜子洛顿了下，眼睫轻颤，“渺渺的事不算完，林素商，现在就算你有司梵护着，但他不会一直护着你，我等着你被他抛弃的那天。”
忽然，背对着他的女人嗤笑出声。
夜子洛眸光冷冽：“你在笑？”
林素商捂着疼得麻木的左肩回过身。
在昏暗的长廊里，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礼服，整个人和昏暗像是在两个图层里。
她眼睛里又是那种不屑和无趣。
刚才的低眉顺眼都是装出来的。
夜子洛手指神经质抽动两下，他语气沉沉再次发问：“林素商，你竟然在笑？”
林素商抱着左肩突然朝夜子洛走来。
夜子洛攥紧拳头，目光阴冷。
“我当然要笑，”林素商站在距离夜子洛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，“你不是问莫尔塞刚才和我说了什么？”
林素商抬起修长的脖颈，语气轻慢：“他和你说了相同的话，他也在等司梵厌弃我。”
她说话时表情很丰富，骄傲、不屑、懒得装，夜子洛竟然觉得这样比她低眉顺眼的敷衍他要好多了。
“你们f4的怪癖不少，不不，应该是除了司梵以外，你们三个的怪癖都相同。”
林素商像是觉得十分无趣，狭长的眼皮虽然抬着，眼神却懒得看夜子洛的脸。
她淡漠的视线越过夜子洛的肩膀，看向他身后。
夜子洛有种奇怪的预感，林素商接下来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。
“林素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