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氏,不要以为你的父亲有了功绩,便可以在此目中无人,竟然敢不把本君后放在眼里,来人啊!”君后一声怒吼,殿内的侍卫懵了,是动还是不动?
这场面若是再没人吱声,怕是便控制不住了吧!
“你想干什么?怎么?你当本君不存在?本君的臣子,你想处置便处置?本君儿子的婚事且都得由你做主?”
商君的脸上挂不住了,终究最后还是呵斥了君后,这会儿轮到君后不自在了,只得低头别过脸不敢再吱声。
“传本君旨意,赐婚公子庸与有莘氏,择日完婚。”商君笑着喊道。
晏新兰随着子庸跪地谢恩,但是眼神不时偷偷撇向那位君后,默默地猜疑着。
这夜,子庸忙完了政事从书房里回了寝殿,可那寝殿大门却……
“新兰!开门啊!”
躲在殿内门里面的晏新兰,堵着门,捂着嘴偷笑,还悠然自在的唱了起来,“不开不开就不开,麻麻没回来。”
“是我啊!新兰,你的夫君啊!”
“别!你可别瞎喊,我可不是。”
“这婚事,是王上亲自赐婚,我是你三书六礼做足了,明媒正娶回来的嫡妻,你承认也得认,不认更得认命,除非我犯了七出之条,否则,你也只能用抗旨亦或是造反来抗拒这门婚事,你以为不拜堂,不走形式就能蒙混过去了!若当真如是,我送你四个字……”
门里面的晏新兰尴尬不必,那脸瞬间红的跟番茄似的,赶忙打开殿门,上前一步垫着脚尖伸手,一把捂住了子庸的嘴,“不许你胡说!”
子庸淡淡的笑了,看着新兰的眼睛,他似乎渐渐地想起了什么,轻轻的将捂在自己唇边的手挪开。
“我们,是不是见过!”
那眼神柔情似水,像是掉进去一颗星星,便能泛起波澜一般。
“你傻啊!”晏新兰耳根子都热了,赶紧把手往回一缩,侧了侧身,往里面躲了进去,眼神故意在逃避子庸,“在徐国和夏朝时,你见的是鬼啊!”
“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……”子庸迈进门槛,上前伸手牵起晏新兰的手,轻轻抚在自己的胸口,“我是说,你嫁入侯府之前,我们是不是便见过?这个感觉就在刚才才感觉到特别强烈,如果不是,那我们一定是前世见过。”
天啊!这货是在撩妹吧!这眼神,这表情,要不是满脑子都是人物的情况下,还当真就被能被他拿下了啊!
“新兰!新兰!”
“啊!啊!”晏新兰回过神,急忙一把将子庸推了出去,砰的一声关上了殿门,隔着门喊着,“你欠我个仪式,没有正式完成这个仪式前,男未婚女未嫁,大家都是单身狗,该往哪走往哪走。”
“……”子庸一头雾水,眨巴着眼睛,拍打着殿门,“你在什么?新兰!”
“公子!公子!”守在殿外的商陆拦住了子庸,“公子,夫人是害羞了,虽然之前夫人与公子有过婚约,也走了一个简单拜堂的形式,可毕竟女子心里想的同男子不同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商陆第一次觉得自家主子这个智商也是没谁了。
燕俊达都看不过去,赶紧上前拉着子庸,一边拉着走,一边小声说着,“夫人是在跟您撒娇呢,更是在考验您对她的诚意。”
子庸一脸委屈,“我有诚意啊!”
“哎呀,那就快走吧!离大婚也没几日了,你还怕不能洞房花烛一刻春宵值千金不成?”
子庸被拖走了,接下来的几天里,没有一日不想睡在这内殿里,可最后总是以各种理由被赶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