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佛祖,弥勒定当铭记今日,以东来佛祖之名,倾尽所能,护我佛教。”
如来闻言,微笑着点头,抬手一挥,一道佛光从指尖射出,射入弥勒额头。
刹那间,弥勒额头顿现一颗红痣,周身佛光萦绕,隐隐散着别样之威严。
众人见之,忙齐身朝弥勒跪拜起来,口呼道,
“拜见东来佛祖,愿东来佛祖佛光普照,护佑我佛教昌盛,佛法永传。”
见此一幕,燃灯若有所思,随即又恍然大悟,双目深深看了眼如来,内心不由生出一丝敬佩,心中暗忖道,
“好一个如来,此刻加封弥勒,这招很绝。”
这时,如来目光才看向观音,开口道,
“观音尊者,你何故要投靠天庭?”
此语一出,殿中众人皆惊,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观音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一旁之文殊与普贤两人神色如旧,看来早已知道观音此举。
原来私底下,观音早已找过二人,将自己与天庭往来之缘由细细与他俩说了,也劝二人与自己一起,投靠天庭。
令观音意外的是,两人却拒绝了,还劝观音莫要行此等错事,就听文殊言道,
“我等五人一起来到西方,一起修习佛法。现在我等五人已是佛门中人,无论如何,再不能做背叛佛门之事,不然别人如何看待我等?观音尊者,我知你心情,那如来行事却有不妥,但他是灵山之主,若我是他,亦会如此,你能允许身旁潜藏有各种强大势力之存在?况且现在我等皆已入得佛门,当守佛门规矩,信我佛教义理,怎能因此种不满,就轻生投靠之意,望尊者三思。”
“是呀,尊者。我等在这佛教多年,历经风雨,齐心合力,共同度过各种磨难,此次尊者投靠天庭,我普贤亦不认同。”
见二人如此,观音却不以为然,反驳道,
“二位,如来此举太过伤人,我观音向佛之心未改,只是对如来此人不满而已。此次我下定决心投靠天庭,然佛门之身份永远不变。我也会借助天庭之力,让佛法能普照更多之地方,惠及更多之生灵。我也相信,佛法欲弘扬,离不开天庭之助力,不然只会充满荆棘与坎坷。”
“哎,尊者,我文殊还是奉劝一句,及早回头,莫要一错再错。你如今这投靠天庭之举,已然违背了我佛门之教义,即便你口口声声说向佛之心未改,可这般行径,又怎配得上佛门弟子之身份呢?”
这时,一旁之普贤也附和道,
“是呀,尊者,我等相识多年,深知你往日为佛教所做诸般之贡献,也知晓你一心想让佛法发扬光大,此次这般,我普贤不敢苟同。望尊者三思,切莫因一时之意气,毁了自己多年积累之功德。”
观音闻之,却微微摇头,神色坚定道,
“二位之好意我观音心领了,我意已决,既然二位不愿随我一起,那我等只能分道扬镳了。”
“尊者你?”
文殊听闻,一时气急,却也无可奈何。
普贤见此,满脸忧心忡忡,双手合十,再次规劝道,
“尊者,且不说佛门上下对尊者此举会何等失望与痛心,单说这天庭与我佛教,终究是不同路数,你以为能借其力,光大我佛法,却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?还望尊者三思。”
“普贤,切莫再劝了,由她去吧。”
“这…”
观音听闻,眼中闪过一丝愧疚,但很快又被决然之色取代,回应道,
“二位,今日我并不后悔做出此番决定,他日定让你俩明白,我观音此举之正确。”
言罢,观音头也不回地回了住所不提。
看着观音离去之身影,文殊与普贤两人互看一眼,忍不住摇摇头,轻叹一声道,
“但愿如你今日所言这般。”
却说,见如来如此说,文殊与普贤两人脸色如旧,默默闭上了眼。
弥勒闻之,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随即又恍然大悟,脑海里想到了观音三人来找自己那一幕,三人个个义愤填膺,心道,
“莫不是那时三人就有投靠天庭之心思?”
想到此,弥勒内心不寒而栗,目光不自觉又看向观音身旁之文殊与普贤,见二人如此,心下不由一紧。
当下也顾不上许多,双手合十,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质问起二人来,
“文殊、普贤二位菩萨,我记起此前你俩与观音一同前来寻我,因佛祖加封不公,当时你们三人个个义愤填膺,如今想来,莫不是那时就已暗藏了投靠天庭之心思?若真是如此,那你俩可着也实辜负了佛祖之信任,也枉费了佛教对你俩之栽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