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运兴奋地说:“如烟,前面有村子,咱们去看看能不能讨点水喝,找个地方休息。”
进村后,他们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。
郝运礼貌地说道:“大叔,我们赶路累了,能在您这儿歇歇脚,讨口水喝吗?”
大叔打量了他们一番,说道:“进来吧,可怜的孩子。”
郝运和柳如烟离开村子,又走了一段路。忽然,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郝运拉着柳如烟躲在一旁观察,只见几个地痞流氓正在欺负一个卖菜的老汉。
柳如烟气得柳眉倒竖:“这些人太可恶了,怎么能这样!”
郝运挺了挺胸膛,一脸豪气地说:“别怕,如烟,看我去收拾他们,给你出口气!”
说罢,郝运大踏步地走了出去,大声喝道:“都给我住手!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人,还有王法吗?”
地痞流氓们转过头,看到郝运,不屑地笑道:“哟,哪儿来的毛头小子,敢多管闲事!”
郝运双手抱在胸前,扬起下巴:“哼,今天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!识相的赶紧滚,别逼我动手!”
流氓头子名叫王虎,他骂骂咧咧道:“小子,口气不小啊,兄弟们,给他点颜色瞧瞧!”
郝运眼神一凛,身形一闪,拳脚如风,瞬间就把冲上来的两个流氓打得趴在地上。
剩下的流氓见状,都有些胆怯,不敢轻易上前。
郝运得意地看向柳如烟,喊道:“如烟,你就瞧好吧!”
流氓们见势不妙,纷纷跪地求饶:“大哥,饶了我们吧!我们有眼不识泰山!”
郝运冷哼一声:“以后不许再欺负人,听到没有!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!”
流氓们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柳如烟走过来,眼中满是钦佩:“郝大哥,你真厉害!”
郝运装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:“这算啥,小意思,只要有我在,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。”
这时,流氓们说道:“大哥,我们愿意跟着您,以后听您的吩咐。”
郝运心里一乐,表面上却故作严肃:“行,那你们可得好好改过自新,不许再胡作非为!”
就这样,郝运在柳如烟面前好好地撑足了面子,带着新收的小弟们,继续游荡。
郝运带着小弟们转身往回走,柳如烟迎了上来,眼中满是欢喜和崇拜。
“郝大哥,没想到你这么厉害!”柳如烟笑着说道。
郝运嘿嘿一笑,挠了挠头:“那是,我可不能让你看扁了。对了,还没好好跟你说过我的本事呢。我学过一点形意拳,没想到在这还派上用场了。”
柳如烟轻轻点头,目光中透着一丝忧伤:“郝大哥,其实我原本也是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。我爹是个商人,家里做着绸缎生意。可是战乱一起,生意做不下去了,一家人在逃亡的路上走散了。我找了好久,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。”
郝运心疼地看着柳如烟,安慰道:“如烟,别太难过,说不定他们现在也在某个地方好好活着,等以后太平了,一定能团聚的。”
柳如烟吸了吸鼻子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嗯,希望如此。郝大哥,还好有你在我身边。”
郝运拍了拍胸脯:“放心吧,我会一直保护你的。”
郝运带着王虎等流氓们离开了那是非之地,开始了四处游荡的日子。
一路上,郝运将自己所会的形意拳传授给他们。每到一处空旷之地,郝运便会神情严肃地站在众人面前,开始演示拳法的一招一式。
“看好了,这一招叫做‘龙形裹横’,要将腰马之力合而为一。”郝运边说边做,动作行云流水,刚劲有力。
流氓们瞪大了眼睛,紧紧盯着郝运的动作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王虎跟着比划了几下,却显得笨拙而滑稽,他挠挠头说道:“大哥,这也太难了,我这手脚咋就不听使唤呢?”
郝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着急,慢慢来,只要用心练,总会有进步的。”
柳如烟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时而为郝运递上水壶,时而为大家加油鼓劲。
经过数日的练习,流氓们渐渐有了些模样。虽然还不够熟练,但至少能打出个大概的架子。
一天傍晚,众人围坐在篝火旁。郝运看着大家的进步,满意地点点头:“兄弟们,咱们虽然身处乱世,但只要有本事在身,就不怕没出路。”
一个叫李二的流氓说道:“大哥,多亏了你教我们武功,以后我们一定跟着你好好干!”
大家纷纷附和,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。
郝运领着小弟们一路缓缓前行,突然,前方传来的激烈交战声让他们齐齐顿住脚步。郝运眉头紧皱,抬手示意众人安静,接着蹑手蹑脚地朝着声响处摸去。
到了近前,他们伏在草丛中,郝运瞪大眼睛,紧张地窥视着战场。只见两群人马正杀得昏天黑地,士兵们挥舞着刀枪,面容狰狞,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狠劲。
郝运的身体紧绷,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王虎咽了咽口水,小声嘀咕:“大哥,这也太吓人了。”
郝运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,示意他闭嘴。
战斗的喧嚣逐渐停歇,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。郝运小心翼翼地站起身,挥挥手:“走,动作轻点。”
他们弯着腰,像做贼似的踏入战场。郝运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,脚步谨慎地移动,突然蹲下身子,从一具尸体旁捡起一把还沾着血的长剑,在衣角上蹭了蹭,别在腰间。
李二则兴奋地跑到另一具尸体旁,使劲扯下一个包袱,打开一看,里面是几块干粮,咧嘴笑道:“嘿嘿,大哥,咱有吃的了。”
这时,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: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
郝运循声望去,一个士兵躺在血泊中,眼神充满祈求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过去蹲下,查看士兵的伤势。
“大哥,别管他了,咱赶紧走。”王虎着急地说。